一個吸人血的大蛀蟲,還想拿著長輩的樣子教訓人,我呸!
蘇青扔下薛燦文,走到廁所裡,將桶裡泡拖把的髒水拎出來,“嘩啦”一下子,全都澆到盧豔茹身上,淋得她一頭一臉,全都是臭烘烘的髒水。
上輩子杜嫣去找薛燦文,盧豔茹就是這麼潑她的,這輩子,給她一模一樣的還回去。
盧豔茹氣壞了,她來之前,特意紋的眼眉和眼線,特意做的頭發,全毀了!
“啊——!杜嫣,你找死!”
髒水滲到盧豔茹的嘴裡,滲到她的牙窟窿裡,疼的她出了一身汗,轉頭就吐了出來。
沒想到,這牙疼,比被蘇青打還要厲害。
薛曉紅不敢靠近蘇青,只沖著薛燦文喊,“哥哥,你起來打她啊,快打她!”
薛燦文沒好氣的說道,“光會說我,你可動手啊!”
蘇青將改錐扔到旁邊,直接上手開揍,“砰”一下,打中了薛燦文的臉,將他的鼻子都打歪了。
再“砰”一下,打到薛燦文的脖子上,砸的他脖子跟落了枕似的,也歪到了一邊。
再“砰!砰!”兩拳,將薛燦文的兩隻眼睛打成了熊貓眼。
薛燦文抱住頭,是真的怕了。
他大喊道,“杜嫣,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有話好好說啊!”
有話好好說?
哼!以往杜嫣想跟薛燦文說話的時候,薛燦文從來不跟她好好說話。
薛燦文對杜嫣說話,一般是用組合三件套。
一種是嘖嘖不屑的挑剔。
一種是說她幹啥啥不行,說啥啥也不懂的精神打擊。
還有一種,就是拿她和別人比較,不管他的比較物件是誰,哪怕是大街上的一個乞丐,薛燦文都能挑出幾點比杜嫣好的地方來。
一開始也不是這樣,等薛燦文覺得已經把杜嫣給睡了,她已經不敢跑了,不需要再在她身上費過多心思之後,他的本性就露了出來。
他本來就不愛杜嫣,真愛一個女人,怎麼肯讓她跟著自己吃這麼多苦?
他對現在的物件康翠柳就不這樣。
他愛的是杜嫣的聽話,杜嫣的錢財,愛的是杜嫣像個保姆似的伺候他,還愛的是,杜嫣能供他發洩情慾。
他們兩個人掙錢,卻只供著他一個人花,這樣的傻大姐冤大頭去哪裡找。
從頭到尾的pua,溫柔也罷,刻薄也罷,都是為了更好的掌控杜嫣,不讓她脫離自己的手掌心,不損失自己的利益罷了。
蘇青呵呵一笑,“我不喜歡說話,我只喜歡打人!”
“砰!砰!砰!”
拳頭像雨點一樣打在薛燦文的身上,打的他連連慘叫,最後都爬不起來了,蘇青才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