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這不是好看嘛,就多看了一會兒。”
門再次開了,一個男人,領著七八個打手走了進來,看來已經做好了準備。
前面男人豎著中分頭,看著就不是好東西,正是鄧海文,他拿著手槍,後面的人,全都拿著砍刀。
苗又安不高興的說道,“我廢了半天口舌,她死豬一樣,趕緊把她收拾了,拿錢我們走!”
她站到了後面,鄧海文頂上了。
鄧海文將手槍上膛,“侯曼竹,剛才的事情我聽說了,聽說你也有槍,但我告訴你,這清河鎮,是我們鄧家的地盤,我要是不發話,沒人敢讓你住下去。
這麼著吧,銀元你拿兩百個,剩下的給我們,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蘇青冷笑,“做夢!”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給她個教訓,給我上!”
鄧海文退到了後面,後面的七八個打手上來了。
蘇青退到後面,將香爐狠狠一踢,香灰飛了漫天,迷了那些人的眼。
“哎呀,呸呸!”
這還不夠,蘇青將睚眥必報傘拿出來,開啟之後,透明的傘面吸收了很多的香灰。
眾人感覺到眼前一亮,香灰不見了。
然後聽到“砰!”的一聲,剛才的香灰又反彈了回來。
粒粒香灰彈到了幾個打手的身體裡,頃刻之間就斃命了。
但鄧海文,苗又安,還有賀耀祖可就慘了。
這香灰像是有生命一樣,在三人之間建立了一條線,將這三人牢牢的捆綁在了一起,一會兒扯到東邊,一會兒扯到了西邊,一會兒甩到天上去,一會兒又掉在了地上。
睚眥必報傘玩的不亦樂乎,這三人被折磨的很快就不行了。
先不行的,是賀耀祖,他的年齡畢竟小。
說起來,這賀耀祖別看年紀最小,但上輩子,他卻是侯曼竹被摧殘的最大的受益人,賀遠將掙來的錢,還有職位,大部分都傳給了長子賀耀祖。
而這些錢,這些職位,幾乎全都是用侯曼竹的身體換來的,所以他的死,一點兒都不冤枉。
後面,死的就是苗又安了,她被睚眥必報傘摔的全身裂成了一條一條的,足足疼了七天七夜才死。
最後是鄧海文,被睚眥必報傘丟到了一根尖銳的木棍上,直接弄死了。
說起來,他竟然是欠侯曼竹最少的一個人。
全都死幹淨了,蘇青將這些人的屍體澆上汽油,全都燒掉了。
說也奇怪,她的院子裡這麼折騰,剛才又死了那麼多人,這新來的鎮長也沒來找蘇青的茬。
等一切塵埃落定之後,蘇青將賀家的院子,一把大火燒掉,足足燒了一天一夜才停歇,一點兒完整的東西都沒落下,全是灰燼。
這是侯曼竹和賀柔的傷心之地,不能留著。
蘇青帶著賀柔去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她給賀柔吃了空間裡的藥,治好了她的腿,保護著她安全健康的長大,幸福的過了一生。
母女連心,賀柔幸福,侯曼竹就感覺幸福。
999告訴蘇青,侯曼竹的怨氣消散了,他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