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你損壞了多少,我來賠。”
“五萬兩。”
蘇青獅子大張口,報了個數,藍雪娟先驚叫出聲,“五萬兩,你搶錢啊!”
“別說了!”
沈祖昌再也忍不住了,真是個沒見識的窮貨!要是讓她進了他們沈家門,還不知要出多少醜!
他沖蘇青點點頭,“行,等會兒我著人給你送來。”
說完,他回身走了,根本沒搭理藍雪娟。
藍雪娟繃著一張臉跟在他後面也走了,等出了滿春閣,到了無人處,沈祖昌才回過頭,冷漠的說道,“藍小姐,你一個大家閨秀,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藍雪娟不願意了,她早已將沈祖昌視為自己的人,“誰讓你天天去找那柳玉奴,人人都在笑話我,嗚嗚嗚。。。”
她想向沈祖昌撒嬌,但沈祖昌反倒避之不及,厭惡的後退了兩步,“藍小姐,請自重,今日賠錢之事,只有一次,下次我就不管了。”
說完,他轉身走了。
藍雪娟再也忍不住,捂著嘴哭起來。
正在此時,一個聲音傳來,“雪娟,你怎麼了?”
藍雪娟回頭,一個綠色衣裙的少女立在那裡,她巧笑嫣然,溫柔親和,正是藍雪娟的閨中好友傅語琳。
傅語琳的父親,是藍雪娟父親的同僚,兩人在一次茶話會相識,傅語琳溫柔,藍雪娟跳脫,卻不知怎麼成了閨蜜,無話不談。
“雪娟,你怎麼了?”
“還不是被柳玉奴那個小賤人氣的。”
藍雪娟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傅語琳聽的眼神閃爍,她間或看一眼春杏,春杏朝她使個眼色,傅語琳翻了藍雪娟一眼,真沒用。
“雪娟,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藍雪娟茫然了,她真沒什麼好辦法。
此時,春杏湊上來說道,“小姐,既然打不過那柳玉奴,不如幹脆給她下藥得了,反正他們妓館裡天天都在用藥。”
藍雪娟有些不敢,傅語琳說道,“春杏的主意不錯,她連個妾室都算不上,就是個妓女,死了也沒人管。”
“可去哪裡找藥呢?”
傅語琳和春杏對視一眼,春杏說道,“這種腌臢事,我來替小姐辦!”
藍雪娟鬆了口氣,她看向傅語琳,她頭上插著一枝簪子,那簪子杆是金制的,上面開著一朵白玉做的玉蘭花,中間的花蕊是細細的金枝,素淡不起眼,卻別有一番韻味。
有了剛才那番薰陶,藍雪娟疑惑的問道,“語琳,你那簪子是什麼材質的?看起來,和那柳玉奴的鐲子很像,都是金鑲玉樣式的。”
傅語琳有些恐慌,她摸一摸頭上的簪子,“哥哥給我買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材質,看著就是普通玉石。”
“那柳玉奴說她那鐲子,價值一萬兩,你這簪子,也得七八千兩吧。”
傅語琳攬住藍雪娟的肩膀,側過身子,擋住了她的視線,“呵呵,七八千兩?雪娟,你莫不是在說笑?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多錢呢!”
藍雪瑩一想也是,傅家和她家條件差不多,怎麼會有這麼多錢買名貴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