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將銀子倒在地上,“若是抓縣太爺和一個男人的奸呢?你們去不去?去的人每人一塊銀子,出來後你們再大肆宣傳,三日後此時,我再給你們銀子。”
閑漢們對視一眼,這人是個棒槌啊,趁他迷糊,趕緊掙了這筆錢吧,“走著!”
蘇青在前,閑漢們在後,中間又摻和進來幾個打更的和倒夜香的,四十多人跟著蘇青從角門悄悄進去了。
書房門大開,眾人一看,我滴個媽,太辣眼睛了!
“你得加錢!”
蘇青也覺得眼睛汙染的厲害,“行,加一倍。”
她拿出嗩吶,“來,我們給他們二人吹一曲《抬花轎》。”
又拿出幾面鑼丟給閑漢們,“和我一起吹打起來!”
一時之間,整個院子裡響起了嗩吶和鑼鼓的聲音,很快有人來了,“老爺!啊!這人是誰?你們又是何人?”
有人認出了金秀儒身旁那男人,“這不是走鏢的王三嗎?”
金家人很快來了,金盛看到王三和金秀儒的樣子,氣的鬍子都飛起來,“快把他們分開,快啊!”
僕人李長河也一驚,剛才他把王三引到了許紅櫻屋裡,他怎麼又出現在這裡了?
整個院子亂哄哄的,閑漢們一鬨而散,帶著銀子跑了,蘇青早已經飛到了房頂,趴在上面看熱鬧。
曹思新尖叫一聲,“啊!金秀儒你個大騙子,怪不你總是羞辱我,原來你喜歡男人!”
魏珍狠狠一巴掌扇到她臉上,“混賬!他是你男人,他不好了,你能有什麼好?趕快扶你男人回屋去。”
曹思新一臉怨毒的低下頭,給金秀儒穿上衣服,扶著他回屋了。
金盛氣的直哆嗦,“給我打死這個王三!”
王三當然不服,“是你們叫我來的,李長河,是你把我放進來的,你害我!”
李長河伺候了真的金秀儒十來年,仍然能害他,可見這人心狠手辣之極,一個走鏢的野小子更是不在話下,他上前用力一扭,“咔嚓”一聲,王三的脖子就斷了。
蘇青皺皺眉,這李長河有武術功底,那剛才他為什麼不阻止自己?
李長河吸了吸鼻子,“老爺,夫人,看大人的樣子,像是被下了極品春藥。”
金盛和魏珍馬上緊張起來,“難道那家人找過來了?”
“不清楚,還得再細看看。”
魏珍說,“我們躲了二十多年,聽說他們家人早都死絕了,也許是別的仇家。”
金盛罵道,“斬草需除根,都是你當初婦人之仁,給我們留下個禍害!”
縣衙內被壓了下去,縣衙外可是翻了天了,第二天早上,整個縣城的人,都聽說新來的縣官金秀儒和個男人滾在了一起,這可真是笑掉大牙了!
閑漢們繪聲繪色,將那場景說的栩栩如生,衙役們趕了很多次也趕不散,索性坐下來一起聽。
一夕之間,金秀儒的名聲掉到谷底,成了整個縣城的笑話。
蘇青嘿嘿嘿很滿意,敢摘別人的桃子吃,我就讓你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