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淩抿了抿嘴，她本身就不是情感的容器，怎麼會因為自己的言論而不滿？
“小淩，自主系統賦予了你很多東西，我很驚訝。”
她嘴角勾了起來，像是在微笑，像是很滿意，
但是小淩知道，她的這些表情都只不過是一場表演，
她明白什麼時候需要露出什麼樣的表情，知道該讓哪一塊面部肌肉動一動，
她只是在……做出一種設定的表情。
小淩有時候在想，相比於自己，她更像是一個機器，冷冰冰的，毫無感情的。
“是您賦予我的。”
小淩低下頭，他單膝跪在地上，虔誠地望著他的主人，他的神，
“主人，我愛慕您，我敬仰您，所以永遠不會背叛。
可是，偶爾我也有逾矩的想法，不知道您能不能給我一個答案。”
她伸出手，捏著小淩的下巴，讓他抬起頭看著自己的眼睛，
“小淩，聰慧是一種強大的能力，我不需要無用的人，
你一直在進步，我很滿意。”
小淩能看到那雙宛若海面一般平靜但深藏不露的眸子裡正倒映著自己的臉，
“不過，偶爾還是愚鈍一些為好。”
她松開了手，小淩有些悵然若失，他點破了一些東西，讓她的偽裝都變得隨意，
可是，他不後悔，或許做一個一無所知的工具人也很開心，
但是能夠真正站立於她身側才是他的目的。
“你說的沒錯，我不需要情感。”
她眼裡分明有一絲笑意，小淩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回過神，她依然在微笑，
“但是一切都有屬於自己的規則，我並非立足於這規則之外的存在，
說到底，我們是一樣的存在，
只不過我掌握的規則更多罷了。”
小淩有些愣神，主人這是在和他說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她……
想留下自己？！
小淩的臉都微微發紅，他有些緊張，還帶著一種畏縮，
他真的值得主人告訴自己這麼多嗎？
她頓了頓，輕拍了一下小淩的腦袋，
“聽著吧，能提出異議的你，已經讓我很驚訝了。”
小淩坐回了椅子上，他知道，當主人說完那些話，他們將走到一種更深的關系之中，那是他夢寐以求的。
“舉個例子，我沒辦法制造出我舉不起來的石頭，
所以，我並非萬能，也並非獨立一切之外。”
小淩眨眨眼睛，這很好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