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弗洛拉也會對她十分關心,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縱容,
那樣的結果根本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他是想要嚇一嚇菲麗茜亞,卻忘了弗洛拉會對菲麗茜亞的恐懼産生怎樣的應對措施。
邁爾斯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這雙手沒有老繭,修長而白皙,是讀書人的手,
可是剛才,這雙手卻用一把狙擊槍射殺了一個製造混亂的犯人,
他甚至沒有了解為什麼這個人要在主降日這一天做出這樣的舉動,也沒有去了解他背後到底有沒有人給他今天的行動出謀劃策,
他完全魯莽而隨意地進行了這一次的行動,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一種糟糕的舉動,
他不應該這樣拋棄理智的,
假如這個人不只是簡單的發瘋,他的背後假如有更大的陰謀呢?
邁爾斯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腦袋,他現在幾乎無力考慮這些事情了,
弗洛拉會怎麼看他?
邁爾斯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很有可能會讓弗洛拉感到不快,
他其實不應該這麼緊張的,邁爾斯知道,自己對於這個玩具已經投入了太多的心血和關心了,
他很容易變得不夠理智鑒定。
弗洛拉僅僅只是他閑暇時用來調節情緒,或者帶來一些有趣的觀點的小玩具而已,
他需要保持自己作為主人的心態和地位。
可是,邁爾斯在心裡問自己,
你能保證在這個世界上找到第二個弗洛拉嗎?
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可能出現第二個弗洛拉嗎?
邁爾斯愈發頭疼了,有管理層的人來到了他的包廂門口敲門,
“典獄長先生,我調查出來了您剛才射殺的那個男人的資訊,您需要瀏覽一下嗎?”
邁爾斯把自己的頭靠在沙發上,他閉著眼睛,眉眼之間盡顯疲態,
剛才小小的搗蛋得逞之後,隨之而來的是對於未知後果的忐忑,
他總是選擇錯誤的答案,那個時候也是這樣,這一次也是如此,
他總是……
在很重要的事情上,作出錯誤的選擇。
“……不了,先拿走吧,我現在不想看。”
“好的,那麼我先離開了,您有什麼事情隨時傳喚我就好。”
門外的男人離開了,邁爾斯依然躺在沙發上,舞臺上的血跡被迅速處理幹淨,那些亂七八糟的景象也已經被全部安置妥當,
菲麗茜亞的豎琴倒是徹底被損毀了,她的表演無法再繼續下去了,當然,哪怕豎琴沒有損傷,她的狀態也不是能夠繼續演出的了。
舞臺上的表演無法讓邁爾斯提起興趣,他只覺得紛鬧雜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