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就能徹底解放了。
而邁爾斯,也可以不用每天思考著弗洛拉為什麼又沒有來。
米西亞剛走的時候,邁爾斯倒是已經預見了,弗洛拉應該會比較忙碌,
只不過,他沒想到這個時間跨度居然能夠到達一個月。
最初的幾天,邁爾斯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看著那個已經專屬於弗洛拉的小沙發上沒有人坐著,
心裡有些隱隱的複雜,
但是邁爾斯告訴自己,沒必要為了一個小玩具搞得自己心神不寧,
所以,他很快又專心於自己的工作了。
但是,當第二個星期開始的時候,邁爾斯已經開始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了,
他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焦慮,但是一看到沙發上沒有人,他又覺得有些難受。
邁爾斯皺著眉頭,幹脆自己坐了上去,
沙發很軟,他倒是很少會坐這個小沙發,畢竟他有自己的辦公椅,
但是當他坐在這個小沙發上的時候,邁爾斯忽然覺得心裡面有一種很奇怪的平和,
他想,
平時,弗洛拉也是在這個角度看著我嗎?
邁爾斯覺得這種體驗很奇妙,因為他會不自覺地把自己代入到弗洛拉的視角,
想著弗洛拉可能會看到他的書架,會看到他伏案工作的樣子,也會看到他思考時微微蹙起的眉頭,
邁爾斯就覺得忽然心跳得有些加速。
男人輕輕覆上自己的胸膛,這裡的跳動讓他全身的血液流動著,
把一份心情傳遞到自己的四肢,以及所有血液能夠到達的地方。
邁爾斯以為自己可以忍受他們之間的分別,
可是,當整整一個月過去了,而弗洛拉也依然沒有要來的意思時,
邁爾斯再也無法忍受了。
他把弗洛拉叫來了自己的辦公室,這也就出現了上面的一幕,
來自典獄長的質問和弗洛拉毫無悔改之意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