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彼得斯霍爾一愣,隨後有些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弗洛拉,你可真是一隻狡猾的狐貍。”
弗羅拉臉上的笑容不變,
“您過獎了,而且其實並不是我狡猾,
而是您實在是不會隱瞞。
您那顆心實在是太激烈了,激烈地都讓人無法忽視。”
彼得斯霍爾靠著椅背,他的聲音帶了一些沉重,
“那麼,弗洛拉,你問我這件事,是想要做什麼呢?
說真的,我不建議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去做一些傻事。
你鬥不過他們。”
弗洛拉卻無視彼得斯霍爾的警告,她接著開口說道,
“什麼是傻事?
而且,我可不覺得您認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業是一份傻事。
年輕的血液才是這份事業得以長久的根基,只有新鮮的精神灌入其中,才能讓它得以永存,
您覺得呢?”
彼得斯霍爾的鼻孔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弗洛拉,你也很強大,
我知道你聰明,又有本事,而且還能和邁爾斯那個家夥處的很合,
可是,弗洛拉,你要知道,上面那些人可不像邁爾斯這麼溫和,
邁爾斯本身就並不是一個強硬派,他可以接受一些比較具有沖突的觀念,
但是,上面那些人可就不是如此了。
你沒有接觸過他們,所以你不瞭解,
那些人……”
說到這裡,彼得斯霍爾的聲音一頓,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往事,輕輕地閉住了眼,
這樣,弗洛拉就無法透過他那雙渾濁的眼睛,看到埋藏在彼得斯霍爾內心深處的情感了,
“弗洛拉,你很幸運,能夠遇到邁爾斯,
他是溫和派,所以給了你一定的成長空間,
但是,就像我說的,你只是很幸運而已。
如果上面派來北峰監獄的人不是邁爾斯,而是其他隨便一個上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