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來說,應該是你們聖主說的算。”
弗洛拉一時之間竟然顯示出了一些弱勢,她覺得這簡直太好笑了,
一個虔誠的教徒為了能夠攜帶一些違禁品,把聖主的經書徹底損毀,
而她這個完全沒有信仰的人卻反駁著虔誠的信徒,
說到底,弗洛拉真的有些分不清,究竟誰才是真正的聖圩教教徒。
米西亞皺著眉頭開口,
“聖主?
聖主哪來的閑心管這些小事情,
你快把剪刀收好,一會兒可能會有獄警來檢查牢房,不要被他們發現了。”
弗洛拉有些哭笑不得地將那把剪刀藏好,隨後便和米西亞一起洗漱,準備休息。
弗洛拉躺在床上,又想起來了剛才米西亞的舉動,忍不住笑出了聲,
米西亞的聲音帶著疲憊困頓的朦朧,
“……弗洛拉,你在笑什麼?”
夜晚很安靜,門外筒子樓發著很淡的光芒,
有一些女犯人發出很淡的鼾聲,應該是今天有些疲憊了,
一切在朦朧間顯得有些美好,弗洛拉有一瞬間的恍惚,竟然覺得自己不在監獄,
她悄聲開口說道,
“沒有,米西亞,我想起來了你把經書損毀的事情。”
米西亞明顯有些不耐煩,她似乎很累了,需要及時的休息,
“……別想了,聖主不會因此而懲罰我的,
趕緊休息吧。”
弗洛拉淡淡地應了一聲,時候開口說了一句晚安,
米西亞雖然困得有些淩亂了,但是仍然在混沌之中開口,
“……晚安,弗洛拉。”
弗洛拉枕著監獄裡的枕頭,抬頭看著那白色的天花板,
不知名的小蟲發出來滋滋的叫聲,並不是很聒噪的聲音,反而帶著一種恬靜的感覺,
這是暗夜中的作曲家,它們將鳴叫化作夜晚的歌曲,編寫著一曲寧靜的溫柔,
米西亞這個人,今天帶給了她更加驚奇的感受,
一個十分具有著實用主義的教徒。
弗洛拉一想起來米西亞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就覺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