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正在對她進行處罰。”
弗洛拉,
為了避開刺眼的日光燈,她正閉著眼睛,聽到那人的話,
她知道了,自己叫弗洛拉,
一個很溫柔的名字,象徵著花開,綻放。
不過,從那個人的言語中,她明白了自己現在應該是呆在一個監獄裡面,
而那人也應該是一個獄警,面對著的人是典獄長。
弗洛拉心生一計,
因為日光燈的照曬,導致她的嗓子有些幹澀,說出來的聲色也不夠伶俐動聽,
但是卻難以掩飾她言語下的冷靜平和,
“……典獄長,我認為我們的監獄應該好好維修一下了。
否則,當我下一次再被帶到這裡的時候,就是我逃脫的時候。”
她看不清外面的人的長相,也不知道現在的情況,但是她聽到了,
一雙極好的皮靴踏在地板上,然後慢慢靠近了她這個四平米的小空間,
那個獄警氣急敗壞的嚷嚷著,
“弗洛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竟然敢在典獄長的面前大言不慚!”
弗洛拉沒有回話,她知道,只有這個典獄長才擁有最終的處置權,
她在賭,賭這個典獄長對她的話很感興趣。
時間很漫長,彷彿是靜止了一般的安靜,
只有日光燈照射發出來炙烤的滋滋的聲音,
弗洛拉知道,如果再久一點兒,她就堅持不住了,
但是她沒有動,依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關燈。”
弗洛拉知道,她賭贏了。
刷——
大燈熄滅,溫度瞬間降了下來,
弗洛拉口幹舌燥,一時之間,眼睛仍然無法睜開,
剛從極其光明便到正常的亮度,她的眼睛難以適應。
典獄長的聲音倒是很好聽,喑啞而深沉,宛若大提琴一般渾厚,
“給她澆點水。”
那名獄警也沒有想到,典獄長居然真的會聽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