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燒的通紅的鐵鉗夾住舌頭,生生拔下,
當然,這也不是一下子便把舌頭拔下,而是拉長,慢拽……
怎麼樣,聽起來很疼吧?
不過,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地方,
最可怕的應該是,他們的舌頭將一遍遍地再次長出來,
然後小鬼們又會一遍遍的把他們的舌頭拔掉,
若有貪玩的小鬼,定會用鐵簽子,像串糖葫蘆那樣,把他們的舌頭一個個串起來,然後放置爐火上慢慢灸烤,
舌頭的香味混合著誹謗留下來的佐料一同被那些小鬼吞入腹中,
啊呀,對於他們而言,可真是美味極了。”
這女子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清醒的人的耳中,
有幾人竟已經張嘴嘔吐了出來,此時,清醒的人再看向那些吐著舌頭的人,
發現他們眼珠子都已經鼓起,不斷地落著淚珠,舌根此時也因為長時間的拉扯而充血,
他們涕泗橫流,嗓子眼裡不斷地發出嘶吼的絕望的聲音,
手腳卻安安穩穩地固定在原地,一點兒也不掙紮,彷彿是被鐵絲緊緊的捆綁住了一樣。
那些人恐怖的表現讓整個茶館中清醒的人心中都是畏懼,有人跪在地上哭求著黑袍女子,
“仙者,仙者,求求您饒了他們一命吧,
經過此次以後,他們定然再也不敢編排他人了,
求您網開一面,放他們一條生路,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這求饒的人的同伴就在那吐舌之人之中,這人眼看著他的同伴痛苦萬分,心中也是著急,卻又有些僥幸,
他不由得想起來方才他那同伴要和他討論這聞卿遠和墨蕭的事情,
卻被他皺著眉頭打斷,
“這些言語不過是憑空聽來的罷了,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如此這般編排他們二人,著實無禮至極。”
他那友人卻滿不在乎的笑了笑,
“行了,不過是說著開心罷了,
你若非要這般正經,我便不同你談了,我找其他人聊去。”
說完,他那友人便轉過頭,同鄰桌的人一同交談了起來,
而他只能皺著眉靜靜喝茶,耳邊不斷地傳來汙言穢語。
黑袍女子又笑了起來,她似乎開心極了,對著那跪在地上哭求的人說道,
“小修士,你倒是有情有義,
只不過,我可不是什麼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