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有著百年交情的,
所以關系自然也壞不到哪裡去。
更何況,大家都是一個宗門的,若是真的需要戰鬥,
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就會影響整個宗門了?”
聞卿遠說起來好像很平靜,似乎不以此為奇,
只是墨蕭有些震驚於兩人看似不合,實際上關系密切的事實。
整個宗門都在覺得朱辭和聞卿遠是死敵,
可是其實他們之間甚至能擦一擦嘴角!
墨蕭忽略心中詭異的不悅,他繼續問道,
“那師爺是即將出關了嗎?”
聞卿遠聽到這個問題也有些頭疼,
她總覺得這個人應該是一個比較熟悉的人,
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畢竟她被模糊了記憶,想不起來也是合理的,
所以對於墨蕭的問題,她也並不是很清楚,
“……雖然這麼說好像很奇怪,
但是還是希望你能理解一下。
你師爺應該近期是不會出關的。”
墨蕭面露疑惑,
“可是朱長老不是說師爺即將要出關了嗎?”
聞卿遠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再多的資訊我沒法告訴你,
但是你只需要知道,他近來是真的不會出關的就好。
至於原因……”
聞卿遠站起身,她今日穿了一身銀邊竹葉飛肩服,腰身被寬邊錦帶勾勒一番,看起來極為俊美,
“我也不太清楚。”
她面露無奈之色,隨手將一杆毛筆遞給墨蕭,
“你想學的東西多,所以需要抓緊時間。
今日來學符籙吧,
畫符同陣法也有些許相像,都是講究手法筆墨的穩固。”
聞卿遠領著墨蕭來到一張桌前,將以嫩竹為材料製成的竹紙鋪就,
吩咐墨蕭站在一旁開始研墨,
“符和籙是既有區別又有聯系的,
你已經將書籍背誦了,應該知道兩者有所區別,
但是你可理解其中區別?”
墨蕭磨著墨搖了搖頭,
“弟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