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眠芷,你應該沒有見過這種東西吧。
這個叫做烙鐵頭,燒得通紅以後,印在你嬌弱的面板上,
而燙傷的部位會呈深紅或焦黑色,你甚至能聞到肉熟了的味道。
不過對於這種深度燙傷,由於皮下神經被破壞,所以到後期反而會感覺不到疼痛。
所以,我們這種有經驗的用刑者會用另外的烙刑,
只讓烙鐵和面板接觸一下,這樣只會造成很淺的燙傷,即起水泡,
而這樣皮下神經沒有被破壞,痛苦更持久。
你身上將會起許多許多的水泡,好像是癩蛤蟆的皮。
接下來,我們就會使用鞭刑,將水泡撕裂,裡面的膿水被生生拍出來,會讓你生不如死。”
男人眼睛好像是餓狼一樣,發著綠油油的恐怖的光芒,語氣不緊不慢,將絕望恐怖的氣氛積累到最高,
而司眠芷也乖巧地配合著他,做出瘋癲恐懼的樣子,
“我說,我說!
別那樣對我!”
男人倒是有些厭惡她這種恬不知恥的樣子,彷彿全身上下沒有一絲骨氣,
“你要是早這麼配合不就好了,
還讓我傷害了您的貴體。”
女人的軀體有些驚恐地顫抖著,她發絲已經散亂,落在兩腮,
而頭上的那朵白牡丹卻沒有要掉落的樣子,依然在她發間綻放著,
“是我指使丁弘去那個案發地點的,
他腳底沾著的血液也是我專門把帶有血的土放在門口,好讓他經過時粘上,
他得了我的命令,去往案發地點轉了一圈,為的就是轉移你們的注意力。”
司眠芷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男人,火燒的鐵烙還滋滋地冒著氣,
“……司眠芷,這些我們已經知道了。
你需要說一些我們不知道的。”
男人皺著眉,看起來對司眠芷的回答很不滿意,
他們的人在調查的時候已經發現了,
梨園門口的土是一層新的土,而刨開上面那一層,下面的土帶著鮮血,
而他們剛剛抓到的一個人力車夫也說,那天丁弘坐著他的車,
也只是單純地經過了案發地點,甚至沒有停頓,
雖然丁弘一直不肯說是司眠芷指使的,但是特務辦事處已經把線索全部理清楚了,
當然,特務辦事處的人員找到的所有的線索,都是司眠芷一步步安排好的,
他們洋洋得意地找到的所有的線索,全部都是司眠芷想讓他們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