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你信守承諾,把我們這兩位孩子的案底消去。
還請您保密姚安白的身份,
多謝了。”
司眠芷答應地爽快,嚴子霖哪有拒絕的理由,他笑著對司眠芷說,
“那我就週六前去叨擾一番了,
詳細情況屆時再詳談。”
司眠芷點點頭,領著姚安白和蘇曼殊就往外走,
嚴子霖站在原地,他看著司眠芷的背影,
女人似乎偏愛旗袍,對於那些小洋裙從來也沒有穿過,
但是這恰到好處地襯託了她的意蘊,
她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了嚴子霖的心上,讓他的心髒隨著司眠芷的腳步聲跳動,
旗袍勾勒出司眠芷的脊背,美好的曲線令人著迷。
膚勻骨細,發若烏雲,眼如秋潭,一行一動,令人著迷。
笑起來像單純的孩童,不笑的時候像若有所思的憂鬱。
嚴子霖看到蘇曼殊挽著司眠芷的胳膊,正哼哼唧唧地撒著嬌,
姚安白站在司眠芷的另一側,表情不悅,還對這蘇曼殊正說些什麼,
蘇曼殊面上委屈,背過頭就對著姚安白露出一個挑釁的表情,氣得姚安白瞪大了眼睛,
而司眠芷呢,她就那樣有些無奈,但是又縱容地拍了拍兩個孩子的小腦袋,
讓他們不要玩鬧,
那個神情要多溫和有多溫和,彷彿是對待最珍貴稀有的珍寶。
嚴子霖忽然覺得秋意有些寒冷了,
他手上沾著鮮血,連一顆心也無法完全真摯完整地獻給任何人,
嚴子霖是一個殘缺破損卻華美昂貴的玩偶,
司眠芷會因為他的那些華麗虛偽的假象而看他一眼,
可是卻不會願意花錢將他買下放到家裡的櫥窗,
或者,哪怕不用花錢,司眠芷也不會願意帶回家。
嚴子霖收回目光,他看向警察廳廳長,
“我回去了,
上面的意思是不用太為難學生,
之後有什麼進展我再告訴你。”
警察廳廳長對著他點頭,安排車輛把嚴子霖送回去了。
……
週六,嚴子霖罕見的穿了便服,
他穿著一身綢緞的青色長衫,搭配了一頂白色禮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