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告訴他,真的很震撼。
男人慢慢進入夢鄉,一天的忙碌在此時得到舒緩,睡眠是他唯一的放鬆方式。
風宴輕闔著的眼睛,轉動起來,
這是他在做夢。
夢裡,他能站起來了,卻被一個巨大的金絲鳥籠禁錮,
無論他如何掙紮,都無法逃脫,
回頭一看,
籠子外站著桑織光,她神色平常,臉上濺著血液,微笑看著他的動作。
風宴猛地驚起,
他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背上出了一層密密的汗,
他拿起床頭櫃上的涼水,灌進自己的肚子,
這涼意讓他些許清醒,
風宴似乎還有些驚魂未定,
他搞不懂自己怎麼會夢到這樣的場景,
或許是因為李暮沒有描述清楚桑織光殺人的樣子,所以他一直在想著那是什麼場景。
可能睡前想的這些導致了夢裡出現桑織光的臉。
但是為什麼他被囚禁起來了呢?
風宴搖搖頭,
一個夢而已,不必想得這麼清楚。
他起身,雙手撐著床邊,把自己放到了輪椅上,
慢慢去到浴室,他需要沖個澡來喚醒自己一天的精神。
現在是五點鐘,風宴作為城主,向來起得這麼早。
整個城市都在等著他部署。
男人身上的責任讓他從來沒有睡過一個超過五個小時的覺。
他進了浴室,褪去身上的衣物,
男人的軀體精瘦,卻很有力量感,
這得益於他每天都在做康複訓練。
雖然醫生早已告訴他,除非有奇跡,否則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站起來。
但是風宴還是不願意放棄,哪怕有一絲一毫的可能,他都要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