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竟是帶著哀求的嗓音。
白語暉無動於衷,甚至眼神都不想再給他。
見白語暉興致不高,宋硯修也不打擾她,站起來,看了一眼白語暉,
“你如果想說什麼了,就告訴獄卒,我會一直等著你的。”
白語暉倒是真不知道宋硯修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就憑他的那個暗網?
白語暉搖搖頭。
宋硯修剛走不久,白思雲就來了,
“姐姐,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群眾的呼聲太大了,
我沒有辦法啊。”
白語暉的臉在這樣陰暗的環境下卻依然美麗傲然,
白思雲有些嫉妒,明明只是一個將死的俘虜,居然還是一副這樣的神情。
她有些挑釁地說,
“姐姐,你不讓我解放那些男子,你說我的方法不行,
可是你看,事實證明,
是我贏了。”
白語暉見她這樣天真,沒有忍住,多說了兩句,
“白思雲,你從哪裡來我不在意,但是你的故鄉都沒有完全實現的事情,
你怎麼覺得你就可以做得到呢?”
白思雲聽到她的話一時間大驚,
白語暉知道什麼了?
不過沒等她問什麼,白語暉就繼續說了下去,
“女尊的社會形態是無數的悲苦女性犧牲才建立起來的,
昭妍充滿了缺點,可是卻也並不是就萬分該死。
白思雲,只要女性還必須負擔生育的責任,就不可能迎來真正的平等。
你以為的平等,仍然是建立在女性犧牲之上的。”
聽到白語暉對她的觀念反駁,白思雲甚至顧不上剛剛被白語暉揭穿自己不是原來的白思雲的事實。
她有些憤怒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