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總會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義不容辭。
......
第二天,幾個人聚在一起,討論著該如何找出這些孩子。
“現在我們知道的是,這些丟失的孩子們,有些是平民的孩子,有些是商賈的孩子,所以可以說明這個偷孩子的一定有自己特殊的原因,否則不會去找商賈這樣不好處理後事的家庭。
但是原因是什麼,我們一無所知。”
西爾維亞皺著眉頭,如果是為了販賣,當然不會選擇有錢有勢的家庭。
可是一個把孩子們都抓走,又沒有流出,並且也不用於販賣的人,到底圖什麼?
難道只是一個以此為樂的變態?
“有丟失孩子們的家庭分佈圖嗎?”西爾維亞看向阿諾德。
阿諾德拿出一張城中的佈局圖,其中用紅色的圓圈標出了每一戶被偷走孩子的人家。
幾個人圍著地圖看來看去,也沒能看出一點兒名堂。
“作案時間不定,但是都是在家中突然丟失的。”
奧登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嗯,這說明對方一定有不固定的工作時間,可能是一個不需要定點完成任務的人,可能比較富有。”
雷諾接上奧登的話。
幾人討論不停,只有西爾維亞安靜地看著地圖,一言不發。
突然,她拿起一支筆,把圖上的點以一種特殊的線條連線起來。
然後圍著地圖轉了一圈,在某一個方位,突然定住。
“......是教徒。”
“什麼?”幾人同時看向她。
西爾維亞抬起頭,回望著每一個人的眼睛,盡量冷靜地說,
“是穢生教的教徒。”
幾人依舊是不解的眼神。
西爾維亞強壓下心中的滔天巨浪,用一種接穩的聲線解釋道,
“這裡,連出的線,是他們的一種膜拜圖騰,”西爾維亞指著她畫出的圖案,
“這個圖案是對稱的,所以我們可以看出,那個教徒的家一定在這兩個方向,因為他們這些教徒一定會在圖騰的正面安家,這是對圖騰的尊重。
也可能在圖騰正中央,但是因為這種圖騰通常還具有一種陣法效力,所以教徒不會在中央。”
”這個陣法的作用是什麼?”奧登直視著西爾維亞的眼睛,問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西爾維亞稍稍停頓了一下,
”是借命。”
她沒等幾人向她提問,就把他們問題的答案說出來了,
“我知道這聽起倆很不可思議,但是事實上是有效果的。
透過用活人獻祭,將對方的壽命轉接到自己身上,但是這種運轉過程會損失大部分壽命,
所以,一個還有六十年壽命的孩子,如果被轉借,就只能給借壽者一年的壽命。
穢生教因其手段殘忍,自私自利,早就被列為禁教。”
很令人難以置信,損耗如此大的行為,居然也能有人為此就出賣自己的良心。
西爾維亞說完話,整個空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為這種令人難以理解的恐怖信仰,也為那些孩子。
大概,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