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安撇撇嘴，“我又不是豬腦子？”
“……”顧清雲臉上的難堪是那麼的明顯。
顧清風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沒有責備，只是平淡敘述，“好好說話。”
“是。”長安一臉的乖巧，“說實話，至於四皇子的身份，透過我自己知道的，再加上大伯的所作所為，不難猜錯他的身份，至少可以猜出他是世錦國的。至於王爺，他只不知道，我不清楚。可有一點肯定。”
說道了這裡長安直視顧清雲的眼睛，“他深重寒毒之事已經是清清楚楚了。”
“什麼叫做清清楚楚？”顧清雲的額頭上都是汗。
“就是，當年你給他下毒的事情，已經被王爺知道了。”長安很輕鬆的說著到，“不過，佟妃並不知情。”
“北冥玹是如何知道的？”顧清雲感覺自己的心要跳出來，心慌的整個人難受。
“當然是查出來了嘍。你以為具體的東西，是我能問的？”
顧老將軍若所思的點了點頭，“玹王爺對我說，在你們離開蜀州國的前一晚，有人打碎了王爺的酒壺，於是查到是秦太尉的人做的，真的是秦太尉嗎？”
“是的。”長安肯定。
“如此就對了。”顧老將軍自言自語，“也就是玹王爺沒有奪位之心，否則我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爹，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顧清雲心裡著急，看著老將軍已經忘了此時，是在顧清風的房間，而且顧清風和長安都還在，“管他什麼王爺不王爺的，知道如此多，那就只能死。”
聽著顧清雲的話，顧老將軍皺皺眉頭，“糊塗!玹王爺是你侄女的夫婿，你殺了他，以後讓長安如何活？”
“……”顧清雲這才意識道，方才自己說了什麼，他下意識的看向長安。
只是卻看到長安唇畔帶著笑意的看著自己，似乎不怎麼惱怒，只是眼睛裡卻沒有溫度，“大伯，你做大將軍心很累吧！”
顧清雲不知道長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他點點頭，“累，腦袋不夠用。”
長安沒有立刻說話，給了顧清雲一個【我就知道】的眼神。
當顧清雲意會。
長安才慢慢開口，“所以古人說，德薄位尊，智小謀大，力小任重，鮮不及矣！”
“你……”顧清雲頓時明白長安的意思，“你眼裡可還有我這個大伯？”
“沒有！”長安風輕雲淡。
顧清雲，生氣，起身甩甩袖子，直接離開。
長安撇撇嘴不以為然，“真是小心眼。”
一旁的老將軍將目光放在了顧清風的身上，似乎是在問【你怎麼不管管自己的女兒，他再有不是，好歹是也她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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