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韓民國公會傾巢出動,方傳信正坐在租來的靜室內讀百濟國得到的書籍材料,他第一時間得到訊息,暗自一笑,而就在這個時候,波士誠前來登門拜訪,表功道:“信哥,這一局我做的怎麼樣?”
“誠哥,訊息很及時啊。”
“那當然!”
波士誠尋了張矮凳,大馬金刀地坐在方傳信對面,沖方傳信豎起大拇指,說道:“信哥,藏得好,你不見一天,那些棒子就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當天整個一天的神色都不對了,到了晚上臉色更是難看得很,連著來問我幾次訊息是否準確,嘿嘿,老子再三以人格保證,但是那些棒子就是不相信我的承諾,偏要以為我在騙他們,我又有什麼辦法?後來那兩個家夥還想返回奉恩寺殺我,當老子吃素的!老子早看出他們的狼子野心,把他們列為不受歡迎的人,他們闖入奉恩寺來暗殺我這貴賓,還不是自找苦吃,老子基本沒動手,就喊了一聲抓賊有刺客!這倆家夥就被奉恩寺的和尚官兵給拿住了,現在被關起來吃牢飯。”
頓了一頓,他得意洋洋地說道:“那兩個家夥跟我撕破面皮,我就琢磨他們那個公會應該也已經動了,這才過來找你確認一下,怎麼樣,我猜的錯還是不錯?”
“不錯。”
“哈哈!”波士誠一陣笑:“這回還不叫他們賠了夫人又折兵?先把他們打一頓,到時候他們又不得不付合約錢,我看他們到時候什麼臉色!”
方傳通道:“那個王氏高麗是個喜歡用腦子的人,狡詐多疑,你又不是韓國人,我跟你見過一面,他心裡一定疑神疑鬼,不敢全然相信你,咱們再做出些異樣,還不是勾得他疑心病犯,肯定以為我藉著你的掩護早就出城了,由此判斷使者團隊早就出發,這會兒王氏高麗怒極攻心,他們全員出動,火急火燎地往漢江下游沖,在公會裡已經說了,見到中國的船隻一律擊沉,呵呵,真是好的很啊。”
波士誠道:“他是沒見過你這樣陰險的家夥吧!”
“陰險?那是你沒讀過棒子陰險的發家史。”方傳信揚了揚手中的點子書,說道:“韓國人想促使新羅與武朝結盟,仿效古時候新羅與唐朝聯盟滅百濟和高句麗的路子,計劃著實陰險,只不過王氏高麗鋒芒太露,或許是韓國人天性使然,自卑自大慣了,性格矛盾得很,不懂得韜光隱晦,什麼都還沒有呢,一下之就喊出要統一朝鮮三國,恢複祖宗榮光的話,目的昭然若揭,叫人一眼就看穿棋路,還沒開打就讓人猜到了大概計劃,偏偏自己還以為計劃很隱秘很不錯,懂得三十六計一樣,殊不知我最鐘意的就是將計就計,誠哥,你猜猜看,等下韓國人把去他們新羅的武朝使者擊沉,明白真相的時候,到底是呆如木雞,還是暴跳如雷?”
波士誠眼睛一亮,說道:“這麼好的機會猜什麼?當然是去現場看啊。”
方傳通道:“我沒時間,等下就要帶人出發雙城……”
波士誠頓時大喜:“你不去最好!介不介意把你剛才說的話讓兄弟我用一用?”
“……你用吧。”
“好,告辭!”波士誠急不可耐,立刻帶著傳奇紙尿褲等人往外走,方傳信連忙叫住他:“武朝的使者團有兩隊,一隊前往百濟,一隊前往新羅,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發的,不過我已叫南海艦隊在海上阻礙,將他們岔開一段時間的差距,現在是前往百濟的在前,前往新羅的在後,前隊會輸一場,等下你直接去找後隊的就行了。”
波士誠一愣,隨即點頭:“這又是什麼路數!”
一時想不明白,搖頭晃腦地走了。
王氏高麗率領的船隊一路到了固麻城的漢江碼頭,並未見到大規模的中國人船隊,找探子進城打聽,也沒有使者到來的訊息,不由鬆了一口氣,nuber說道:“我們順流而下,加上此時風向也對,助力我們船隊加速前進,我們在行程上的時間幾乎縮短了三分之一,會長,這是天時啊!”
王氏高麗的心情也十分振奮,說道:“中國兵法上有說:風勢順我所攻,旌旗所指,揚舉從容,向敵終日,則軍行有功,是為勝侯之風!”
nuber大贊道:“勝侯之風?會長學問真好!”
王氏高麗哈哈大笑:“天時助我,使我終於沒有錯過機會,神仙信的陰謀失敗,現在我有勝侯之風,這一戰必勝!”
下令:“全體繼續向前,在漢江之上攔截武朝使者,不給中國人一絲機會!”
一路繼續往下游開進,這時前方快船的先遣隊發來訊息:“會長,前面八千米位置遇到中國人的船隊,他們見到我們就攻擊,我們只逃回來兩艘船!”
nuber叫了一聲找到了,王氏高麗忙問:“敵人規模怎麼樣?”
“有戰船十來艘,護著中間的一艘大船,掛著旗幟,有懂漢字的民植哥哥看過,上面寫的是‘武’字!”
nuber急忙道:“那一定就是武朝的使者船,會長,神仙信的船隊武備充足,威力很大,如果正面沖擊,我們傷亡一定很大,不如由我來做前鋒,趁著勝侯之風,咱們數百快船滿載火油等易燃之物,以火攻燒毀對方戰船,以小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