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毅是你兒子對吧？”
許母一聽這話，就知道是跟她兒子有關了。
她努力讓自己鎮定，“對，許毅是我兒子，但他死了──”
警察：“他是怎麼死的？”
許母的心髒跳得太快，“是，車撞死的。”
“肇事司機是誰？哪個交管局處理的？我們需要調取檔案。”
警察的話讓許母表情大變。
“肇事司機走了，因為是我兒子過錯方，我們就沒有追責──當時，也是因為我兒子重傷，我們也顧不得這些，就，就先去醫院了──”
冷汗不斷的從許母的額頭上浸出。
她的聲音都是抖著的，但她沒辦法控制。
警察：“你兒子被人撞成了重傷，你們就放過了肇事司機？對方就這麼走了？連電話都沒給你們留？”
許母：“沒，沒──”
哪個該死的來報警的？
是不是雲月那個賤人？但她怎麼敢的？
警察繼續問：“那你告訴我在哪個路段出的車禍？”
“警察同志，當時，我，我太緊張了，沒記住哪個路段，我兒子都快死了，我一個老太婆哪裡還顧得了別的──”
“車子呢？”
許母：……
“車子在，在我那兒媳婦家的車庫裡。不，不對，車子被當廢品賣掉了。”
警察：“那輛事故車到底在哪？”
“當廢品賣掉了。”許母的臉色漸漸蒼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