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雅面對雲赫的關心,她不由得笑了。
不過,她此時還不怎麼能說話。
所以,並未回應雲赫。
不過,她內心是非常高興的。
畢竟,她終於做了換腎手術,以後,她可以健康的活著了。
而秦茵這邊的病房冷冷清清的,她的視線搜尋了一下病房。
沒有看到任何人,她不由得難受極了。
雲赫呢?他為什麼沒在這裡?
他是在紀雅那邊嗎?
一想到這裡,秦茵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可是為紀雅捐出了一個腎,那個女人為什麼還要纏著雲赫?
因為她格外低落的情緒,讓她感覺到傷口更痛。
她恨紀雅,也恨雲月──再想到自己身體少的那個腎,她整個人特別的不好。
雲月並不知道醫院裡,秦茵每天都陷在自怨自艾中。
她這幾天都在學習中,並且,房子也租好了,是白老師另一處空置出來的公寓。
給雲月住剛剛好,不僅離學校近,而且小區的安全度也非常的高。
這小區學生和老師住的比較多。
本來,白老師是堅決不收房租的,奈何雲月堅持,她說如果老師不收房租的話,那麼她也就不租了。
於是白老師象徵性的收了八百。
這房租是便宜了一半多。
本來,雲月以為可以安靜學習的,沒想到才過了十天,她就收到了紀菲菲的電話。
當接通的那刻,紀菲菲的聲音那小綠茶的聲音就傳過來。
“雲月,明天是雲家舉辦的認親宴會,你明天要不來雲家一趟吧!我讓爸爸原諒你,讓你回雲家──”
雲月冷笑了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那破爛的人破爛的家跟你這樣破爛貨非常合適,祝你們牢牢鎖死在一起。”
說完,她便掛上了電話,隨即便把號碼給拉黑了。
對了,回頭還得把這手機號給換一下。
要不然,這隔三差五接到這些人的電話,那她得惡心死。
而這邊被掛掉電話的紀菲菲差點氣歪了鼻子。
她怒罵:“雲月,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正當她在房間罵的歡時,房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