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月依姬怎麼會不在。。。等等,永琳你說綿月依姬現在不在月都?呵呵呵呵,這就有趣了,不知道那群老頑固要用什麼辦法來對付純狐。”
輝夜公主看起來十分期待那個純狐在月都鬧出什麼事,鈴仙不由得在心裡暗暗吐槽自家公主的立場,隨即為遠在月都的昔日好友擔憂了起來:清蘭、鈴瑚,你們還好嗎?
“倒是永琳,你既然把這些都算到了,又有什麼打算?不會你還想要去幫那群老不死度過這次難關吧?“
“適當的讓步可以讓敵人麻痺大意,也更利於下一步計劃的實施。長老會已經統治月都太久了,有些久得過頭了,如果不能注入一些新鮮的血液,那月都的未來可是十分堪憂哦。”
八意永琳的意思有些模糊,似乎想借這個機會重整月都長老會,似乎又有些看戲的意思,鈴仙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師匠在謀劃著些什麼。
“確實呢,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吧?哪怕這次純狐的襲擊讓那群老不死手忙腳亂,想必也動不了根本,永琳你想要做出改變,還為時尚早呢。”
似乎在這裡的四人,不,三人——因幡帝在一刻鐘以前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只有鈴仙一個沒能聽懂八意永琳的意思,現在聽了公主殿下的話,變得更加一頭霧水。
“我沒說現在要動手,只是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契機,一個讓長老會那群自視甚高的家夥拉不下面子的契機,八雲紫那邊想必也是在等類似的契機。”
“所以說關鍵就在純狐身上?那地靈殿、守矢神社又在這裡面扮演什麼角色?”
“其實吧,覺妖怪的惡名可不僅僅是在地球上廣為流傳哦,讀心妖怪什麼的,到了月都也是一樣的可怕。至於守矢神社,她們對於信仰、人類之類的比較瞭解,八雲紫當初沒有馬上將守矢神社逐出幻想鄉,而是允許她們與博麗神社分享信仰,只怕也存了這方面的心思吧。而且今天似乎誕生了一種全新的妖怪,我可是十分感興趣,甚至可以看到她將會成為幻想鄉的王牌。”
“是紅魔館那孩子吧?難道她的重要性還在博麗巫女之上?”
“博麗巫女畢竟還是人類,無論八雲紫如何努力,要改變她的天性也需要不知幾百年。倒是紅魔館那孩子,更加完美,更加強大,而且有著無限的成長空間,也許有朝一日,我們的行列中要迎來一個全新的成員。”
“你是說她會成為新的賢者?簡直不可思議,已經多少年了,再也沒有人或者妖怪能成為賢者。這麼看,倒是我們這邊搶了個先手,畢竟八雲紫還沒注意到這孩子。”
八意永琳與輝夜公主語速極快,鈴仙一開始還能勉強跟上,後來已經完全不知道她們在討論的問題究竟是什麼,只聽到隱隱約約提到了八雲紫和博麗靈夢,雖然鈴仙完全不清楚這二人與月都的危機有什麼關系。
“鈴仙,你對這事怎麼看?”
師匠的突然問話讓鈴仙有些發暈的頭腦清醒了過來,鈴仙強忍下說:對不起師匠,麻煩您說一種我能聽懂的語言,我完全不知道您在說些什麼之類的話語的沖動,擺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師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完全遵從師匠吩咐。”
“噗嗤”
輝夜公主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連天上的月亮都變得更為明亮,將竹林下的一些陰影都驅趕不見。
“唉,雖然沒指望你說出什麼有創意的發言,但你說的話還是讓我覺得我的教育非常失敗。”
“對不起,師匠,給您臉上抹黑了。”
八意永琳無力的揮了揮手,這讓鈴仙更加羞愧,幾乎想要在地上找個縫鑽進去,一直躲到地靈殿去。
“好吧,我說什麼你做什麼,這倒也沒錯,但如果發號施令的是八雲紫呢?你又怎麼做?”
“八雲紫?不,師匠,我只聽您一個人的話。”
鈴仙義正言辭的表明自己的立場,但卻惹來八意永琳頗有深意的一個眼神。
“那你最好試著習慣一下聽八雲紫的話,畢竟這幻想鄉中她才是名義和實際上的領導者。”
鈴仙再次感覺有些發昏,但還是點了點頭,應承了下來。
“好了,今天話題已經扯得夠遠了,我們今天說的是吃月餅賞月亮的事。嗯,我看看,這可是我親手做的五仁餡的月餅,你們誰要?”
鈴仙與輝夜公主都不自覺扭過頭去,臉色有些發青。
“永琳吶,今天晚飯我吃的有點多,先去小跑一圈,消消食。”
鈴仙眼巴巴的看著公主殿下投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後跑得不見蹤影,腦袋中拼命調動已經在先前對話中變得所剩無幾的腦汁,想要找到一個搪塞的藉口。
“唉,公主?吶,鈴仙,我知道你最喜歡吃我做的東西,不管是藥還是食物,今天這個五仁月餅我可是用了蜜汁配方喲,你快嘗嘗看。”
鈴仙看著被硬塞到手中的月餅,以及八意永琳期待的眼神,恍惚間已經看到了今天晚上的腹痛以及明天因缺少睡眠而被因幡帝捉弄的畫面,隨即閉上眼睛,祈禱了一番,張口向月餅咬去。
特別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