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許徽思滿臉畏懼地看了過來,席燈開門見山道:
“這次找你過來,是為了寧家的事情。”
許徽思立刻想到了那日午後寧欲和他圍繞著言晚展開的較量,幾乎是瞬息之間就有了想法,
她滿臉錯愕地看向了席燈,
“你要破壞這樁婚事?”
少年那雙湖泊般沉寂的眸中一如既往地波瀾不驚,好像高高在上,掌握了所有變故的神明。
他的預設,無疑給出了答案。
許徽思並不知道席燈是在伊瑜顏之間的默許之下才來找她的,只是為席燈的膽量而心驚,
他一個做秘書的,竟然敢越俎代庖,去插手言晚他們的事情嗎?
席燈撩起眼簾覷著她。聲音沒有絲毫起伏,帶著散漫的味道。
“想那麼多做什麼?你只需要知道,你要嫁給寧欲,我要解除婚約,就這麼簡單,懂了嗎?”
許徽思哪裡還敢再多嘴,點頭如搗蒜,
“知道了。”
距離席燈和許徽思的談話又過去了幾日,很快就來到了寧伯母的五十歲生辰。
寧家財力雄厚,再加上又是正歲生辰,總是要宴請各方賓客,大肆操辦的。
離生日宴開場還有好幾個時辰,各式各樣的豪車已經停滿了寧家的院落,商界裡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
身姿婀娜的旗袍女郎們挽著丈夫的臂彎,笑吟吟地走了進來,
三三兩兩的客人們舉著酒杯,相談甚歡,
到處都是交談聲,與下人們匆忙走動的身影。
“寧欲呢?”
有相識的好友好奇地問道,
寧母臉上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被我派去接晚晚了。”
“那兩個孩子男才女貌,倒是般配得緊!”
“哈哈哈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來喝一杯喜酒啊?”
聽到周圍人或真或假的打趣聲,寧母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然而,這笑容接近持續了幾秒,當她看到門口走進來的那幾個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