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這像話嗎?不能因為隊長比我長得帥就叫他哥哥,叫我胖子吧?”
小姑娘才懶得理他呢,只是調皮地朝他吐了吐舌頭,
胖子本來也不是非要聽她那一聲哥,結果看見伊瑜顏這樣子,
一下子就來勁兒,非想從她嘴裡套出那一聲哥。
這才張了張嘴,話還沒說出來呢,
“既然都知道什麼原因了,還要跑過來自取其辱?”
這麼歹毒的話,一聽就只能出自陸諍之口。
欺軟怕硬的胖子只敢去陷害他們人美心善,脾氣好的江隊長,
但是在人帥心狠的陸諍面前,就不一樣了,慫得和個鵪鶉一樣,
但是他又不想在自家新女神的面前丟面子,進退兩難之下,
只能弱弱地丟下一句“你就是嫉妒我。”,便逃之夭夭。
陸諍都懶得看他,剛好沒什麼事做,便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正在折騰頭發的那兩個人,
小姑娘的頭發相當柔順光滑,像是上好的絲綢,
江遲亭垂下長長的睫毛,耐心的將她的辮子一個一個解開,
那雙扛過槍,打過喪屍的雙手如今卻以一個稱得上溫柔的柔和力度在秀發裡不斷穿梭,編織,
這才一會兒功夫,江遲亭白皙光潔的額角出了細小的汗水,
江遲亭自己的不用梳頭,又從來沒有給別人梳過頭,是以手法相當拙劣,
他依稀記得曾經在電視裡看過人家怎麼紮辮子,本來覺得應該挺簡單的,
結果越紮下來,他心裡不好的預感就越重,
片刻後,僵硬地站在原地,手裡還拿著一把牛角梳子的青年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
他怎麼感覺,這個發型的效果和別人做出來不太一樣呢。
只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在被自己經手以後,
那個發型,配上那張臉,相信任何人看了都會忍不住脫口一句:什麼鬼?!
陸諍看到成品,沒忍住笑了出來,
“隊長,你這手藝真不錯。”
而後又委婉道,
“挺有藝術感的。”
“真的嗎?!”
聽到陸諍這句話,小姑娘一時間沒理解他的意思,還真以為是在誇她,
下一個動作就是準備去拿起被放到旁邊的小鏡子,
說真的,看見她那個舉動,江遲亭有那麼一瞬間是想要去阻止的,然後把鏡子扔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