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咋回事?】
感覺到氣氛不對,葉清川在心底問江溪雪。
【不知……】
江溪雪也迷茫得很。
【除夕那場燈展是哪位大人辦的你知道嗎?】她問葉清川。
【這我哪裡知道,他一直也沒露過面。】
江溪雪皺眉,總覺得這燈展有些蹊蹺。
忽然,院門外傳來一陣聲響,江溪雪抬眼望去,發現來人竟然是桃李堂的岑竟之!
“哎呦烏閆,你這怎麼掃的雪,外頭一灘雪水差點沒讓我摔死。”
岑竟之還沒進院門就抱怨道:“若是老師不小心踩到摔倒了,我可唯你是問啊。”
進了門,岑竟之瞧見門口坐著的四人,目光一怔,尤其是看到江溪雪與葉清川時,臉上掛著笑意都不見了蹤影。
“這怎麼……也能遇見熟人?”
他挑眉,徑直走到崔密身邊,拖了把椅子坐下。
“沒想到你小子居然拜在崔先生門下了?”
“……”
葉清川沒回應。江溪雪審視著就這樣在崔密身邊坐下的岑竟之,心中有些驚訝。
這人,剛剛是叫崔密“老師”?
江溪雪的目光又轉移到崔密身上,老人身著不知何年間的布衣,袖頭上甚至已經開了線,樸素到無法讓人與他將身邊身著華服的岑竟之聯想到一起。
“除夕夜的詩寫得挺好的。”
岑竟之沒在意葉清川是否理會他,接過烏閆遞來的茶水,靠在椅背上蹺起了二郎腿。
“你教的?”
他好奇地詢問身邊的崔密,獲得了一記眼刀。
“師兄,莫要這樣說。”烏閆看不下去,開口解圍。
“行行行,我猜也不是。”岑竟之抖起腿,伸了個懶腰。
這三人如同打啞迷,聽得江溪雪和葉清川一愣一愣的。
葉清川心中依舊對岑竟之有怨念,不想開口說話。江溪雪放下捧在手中的茶,試探地問道:“那個燈展,是怎麼了嗎?”
話音剛落,江溪雪便明顯感覺到崔密周身原本的低氣壓更低了。
她有些無措,扣了扣手指。
“呵。”
岑竟之一聲冷笑,道:“也對,你們初來乍到,什麼也不知道。”
這話說得更是讓人一頭霧水。
“我就不懂了,老師。”江溪雪見岑竟之忽然放下了蹺著的腿,坐直身子看向崔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