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
葉清川微微傾身,在江溪雪的耳邊輕聲道。
他的手很暖,把江溪雪稍涼的手握得很緊,根本不然人掙開。
“我給你捂捂。”
……
江溪雪心中不滿一掃而空,也不再想著要掙開那手,只隨身邊的人這麼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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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名冊的人正讀著登記篩選好的詩,他們給詩分了類排了甲乙丙次,從後頭往前依次公佈,越來越多的花燈被掛在了身後的展櫃上。
“怎麼還沒到我們的小鳥啊?”
向夢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眼看展櫃即將被填滿,她有些疑惑。
“你們兩個不會壓根沒寫吧?”
像是被被自己的話說服了,她急著去找身邊的方知有求證。
“兄長兄長,你寫了的吧,你肯定寫了的吧!”
方知有也有些意外地看著那展櫃,心中有些沒底。
“寫了,我與葉兄都寫了。”
寫了,若是最後被被掛上,那隻能是寫得不好了。
可是現在僅剩下展櫃最高的那一欄了,那是用來擺放最優等次的燈詩的。
葉清川也愣愣地抬頭瞧著那展櫃的最後一欄,嚥了口口水。
雖說在幾刻鐘前,他還大言不慚地向江溪雪說著大話,但到了最後關頭,心中竟生出一些不自信來。
“那麼,還剩下三隻花燈,它們上面所做的詩在我們大人看來,能夠算得上是全場最佳。”
臺上的人扔了名冊,又開始賣起關子。
“這到底是怎樣的詩文呢?”
葉清川手心有些出汗,此時他已然贊同了江溪雪方才的說法,臺上這人一看就是個反派,讓人忍不住地想要將他暴打一頓。
“我們先來看這首。”
臺上那人抬手,立刻便有僕從呈上來一隻外表精緻的花燈。
但不是葉清川和方知有使用的小鳥燈。
葉清川聽著臺上人讀著花燈上的詩,心情有些低落。
“沒事的,這只是一人之言,每個人賞詩品味各不相同嘛。”
江溪雪察覺到葉清川的不對勁,安慰他。
向夢也連忙道:“是啊是啊,葉大哥,你也別太傷心了。”
說著,她不忘扯了一下身邊的方知有,“你看,我哥就無所謂。”
向夢話音未落,便看見臺上的拿來了一隻小鳥燈。
是偏瘦的那隻,是方知有賣給向夢的那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