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吻戲嗎?對方有經驗,他也不能被小瞧了。
另一邊,搞定新妝造的淩穗歲已經到另一個套間的位置了。
她在沙發上不停變化動作,最開始還是找躺著的角度,後面就變成頭在地上,腿掛在沙發上的倒立狀態。
副導演:“這個動作可以嗎?”
“沒問題。”淩穗歲回答,“你放心,我核心力量撐得住。”
等她坐回沙發上繼續看劇本時,副導演還問,要不要給她倒杯酒找找感覺。
淩穗歲猶豫片刻,還是說算了。
酒精固然能給她的大腦帶來刺激,但要是影響了她對身體的控制力,那可就大事不妙。
而且,她這一段的臺詞有點多。為了不忘詞,淩穗歲還是決定不喝酒。
在等待的同時,淩穗歲還在現場補了幾個不明顯的氣聲,邊元洲也被叫來補音了。
淩穗歲向他展示了等會她的動作,還和他排練了等會錢途要怎麼試圖把孫嘉怡弄回她的房間。
邊元洲說要攙著她走,但淩穗歲覺得,如果孫嘉怡都醉到要在沙發上倒立了,那她還能直立行走的可能性不高。
“你試著用拖的吧。”淩穗歲說,“反正我親完你之後就倒下了,我們也就拍到這。”
然後,孫嘉怡就會斷片失憶,完全忘記這段故事……
<101nove.p在一起,這可是留給下一季的懸唸啊。
淩穗歲和邊元洲不僅對了臺詞,還走了一遍大概的動作。等殷明誠轉場來到這之後,對他們的效率和工作態度非常滿意。
他表示:“這樣,第一條先給你們找點感覺。不管拍的怎樣,我不喊停,你們從頭演到尾,然後我們再看從哪個部分起需要再最佳化,該補特寫的也補上。”
這是殷明誠對兩位演員的信任——在整個劇組裡,就屬他們最省心。
機器就位,淩穗歲將腿掛在沙發上,等待邊元洲過來找她。
她閉上眼睛,在黑暗中和角色融為一體。
在錢途前面幾句臺詞,淩穗歲都是不用說話的。她只需要表現出醉酒的痴呆狀態,對外界資訊只能給到微弱的反饋回應。
直到邊元洲準備拖她回去,她的位置産生了變化,她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她旁邊有人。
淩穗歲睜開眼睛,但因為眩暈看不清楚,所以需要用觸覺來感知外界。
——具體表現就是,她的手在邊元洲的臉上、胸上亂摸,嘴裡還不停問“你是誰啊?”
“你放手,你別……孫嘉怡你往哪摸呢!”
他終於按住了她的手,並無奈地向她自我介紹:“我是錢途啊,連我都不認識了?住在你對面的設計師錢途。”
淩穗歲哦了一聲:“錢途,我記得你……你是……你是……”
她想了半天,然後靈光一閃:“是住我對面的那個美工嘛!”
邊元洲氣得直咬牙:“你才美工!我說過幾百遍了,我是設計師,平面視覺設計師!”
“哦,設計師。”
淩穗歲晃晃悠悠地站起來,邊元洲扶著她的腰,而她還拍了拍他的臉蛋。
“設計師……我讓你幫我做個封面,你怎麼還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