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羅根確實是準備充足啊,僅剩的一隻手在兜裡掏了掏,摸出了一封稍有殘缺的信件。
就這個?
埃克斯抱著懷疑的態度將信一把搶過。
見埃克斯開啟,羅根就放鬆多了,仰躺在地上,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
“從哪來的!”看過之後,埃克斯的臉色那是非常的精彩,“你的關係面可是夠廣的。”
“我自然是有渠道咯,您啊就別操心了。埃克斯大人,足夠證明我的立場與清白了吧,無論如何,我與您都將站在同一戰線上。”羅根可不會交了底,到時候埃克斯翻臉,他可就沒活路了。
“別以為用一封信就能讓我信了你的鬼話羅根。”埃克斯收起信件,放著狠話,不同的是,空氣中瀰漫的殺意,淡了不少。
“至少現在來說,我不是您的敵人,更沒做過危害您的事情,而且沒有我,您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哦。現在,我是您的底牌了啊!我有說錯嗎,埃克斯大人。”羅根飄了,不只是埃克斯,任何聽了這一番話的人,都會生出這種感覺。
“你對戰爭使者瞭解多少。”埃克斯換了個話題,大概是覺得閒扯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別告訴我沒有,你們可是‘夠近’的啊!”
“瞭解談不上,我倒是感覺他們無處不在。”羅根說著,不經意地湊近到了埃克斯的耳畔,“他們貌似想抓一個叫阿芙拉的女人。”
再賣一個人情,就不信埃克斯還會再跟他這折騰,阿芙拉是誰,他羅根能不知道嗎。
“無處不在?”對於後面的話,埃克斯全當做沒有聽到,單看錶情真就天衣無縫,“包括現在嗎?”
“我不知道,也沒資格知道,可是以他們的能耐……說不準……”
“行了,我懂了,羅根,這次,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我依舊懷疑你!”埃克斯說著抓住了他的脖頸,“身為一條忠犬,我想你不會在意套上枷鎖之類的事情。”
“埃……克斯大人……我們是……合作……關係……”呼吸困難連同聲音都斷斷續續,他沒有多做掙扎,他很清楚自己逃不掉。
“曾經是,現在,不是了!”灰白色的氣流入到了羅根的體內,令人絕望的力量,頃刻間爆發開來,本就受了傷的羅根,腦袋一歪失去了意識。
呵,騙子!你值得信任嗎?你配嗎?
埃克斯不屑地翹起了嘴角。
再多一層保險,沒有壞處。
“你不是說不殺他的嗎?”布麗韋爾有些懵,這和說好的不太一樣啊,怎麼就殺了呢,她不在乎羅根死活,可既然確定了的計劃,不能說變就變的吧。
“誰說我殺了他了。”埃克斯甩了甩手,一臉嫌惡,“只是隨便嚇唬嚇唬,誰知道他神經脆弱啊。”
你這哪是嚇唬啊,怎麼看都像是殺人啊。
“是這樣啊。”
“計劃這東西,變來變去很麻煩的,我,怕麻煩著呢。”
呃……這算什麼……顯擺嗎……
布麗韋爾相當無語,
“不對,為什麼我總覺得他有些眼熟呢,怪事。”離得近了,那種熟悉感更強烈了,布麗韋爾有心掀開他的袍子看看他到底是個什麼模樣,可那隱隱的不安,讓她又把手縮了回去。
“你管他幹嘛,反正非親非故的。”埃克斯將她拉了回來,根本不給她解惑的機會,“別看他暈了,你碰他一下,還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情呢,這種人,絕對有底牌的,就是變成屍體,能不能也儘量不要去碰。”
“有這麼誇張嗎?你碰他怎麼沒事?”這一問可就真問到了點上。
“信我就好,管那麼多幹嘛。”埃克斯應付了一句,其實他本來想說因為我強啊之類的話。
“哦。”既然老師都發話了,她還能怎麼辦,聽著唄,照做唄。老師就是對的,說的都是對的……
“那他暈了,我們怎麼辦,追不追?”布麗韋爾詢問起埃克斯來。
“當然追了,為什麼不追嘛,到嘴邊的肉,怎麼能說放就放的。”
“可往哪追。”布麗韋爾再次問到了點上,抓得住關鍵點,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