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已經確定了,那場事故就是他弄出來的。而且他就在這裡,絕對沒有離開!這是他的大本營!”傑拉徳面無表情的樣子無形間給了所有人壓力,“我們必須趕在主人到來前,殺掉他!這是命令!是我的,同時也是主人的!做不到的話,想必你們也知道下場!”
“真的假的?”副手這一開口,頓時感覺不妙。大部分人對他投來了目光,有可憐,也有不善。
完蛋完蛋完蛋!
“你懷疑主人?”傑拉徳故意將聲音提高了一截,“你也要做叛徒嗎?”
“不,屬下不是這個意思!”那人不是傻子,能給傑拉徳做副手的,會是白痴嗎?這就是個套啊,“我沒懷疑過主人,絕對沒有!我說錯了話,請……呃……呃呃呃……”
傑拉徳就沒打算聽他的解釋,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脖頸。
一陣窒息感傳來,那人無力地揮動著四肢,就像一條被衝上沙灘的魚。
“大……人……我……”
“這就是叛徒的下場!”五指發力,指尖輕而易舉地破開面板直入其中,“對了,忘記告訴你,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兩面三刀的牆頭草,別把人當白痴啊,兄弟!那群老傢伙,很快就會下去陪你的。”
沒等他說完,那個可憐的傢伙就斷了氣,那出血量,說是死於失血過多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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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來,這是在立威,敦促大家老實點。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立威,很正常,只是沒想到會如此“兇殘”。
傑拉徳很滿意,新手下總要先鞭打鞭打才會好用。
讓他們害怕不頂用,只有心存畏懼,他們才會清楚這裡誰說了算。
“我知道,你們可能來自不同的派系,但是在這裡,都給我乖乖夾起尾巴做人,任何背叛者,殺無赦,一切,為了主人!”傑拉徳說著正色起來,“準備開始進攻,主人說在那就在,還有一點,小心行事,那人,很強!”
營地已經全員戒備狀態,從半個小時前開始,就有大批的死者衝擊最外圍的防禦工事,見識過相似情景的難民,很自覺地跑到了後方的安全地帶,正面留下的也只有埃爾維特訓練的那些不成氣候的“雜牌部隊”。
“戰況如何,他們停止攻擊了嗎?”埃爾維特模樣慘極了,本就帶傷,這一折騰,幾乎丟了半條命,大量失血讓他的臉色要多不好看就多不好看。他很想去戰場看看,可就憑這具差不多失去了行動能力的身體又能去哪呢,照顧好自己都困難呢。
如今外面的情況,都是布麗韋爾傳回來的,她的話,大多時候只能信一半。
布麗韋爾是不靠譜沒錯,可是關鍵時刻,還是能站出來的。大家都在瞧著他們呢,只要他們露出頹勢,這個營地基本就可以宣告淪陷。
他們就是靈魂,就是支柱,而作為支柱必然的……
壓力,相當大。
“死了不少人,好在防線沒有崩潰。眼下最大的麻煩,還是在於人心,心不齊,不好打。”布麗韋爾還真像個女將軍,英姿颯爽。
“又有人在搞風搞雨嗎?”埃爾維特挑了挑眉毛,他是不能理解為啥會有人挑這時候鬧事的,作死嗎,百分百的嫌命長。
“我已經在第一時間將他控制住了。”布麗韋爾露出了盡在掌握的神情,“只要我一句話,保證他腦袋搬家。”
“先別動手,太危險了,時機不對,不能讓他變成英雄,那對我們很不利,只有他安然無恙,對我們來說才是好事。”對於人心的掌握,埃爾維特還是有些心得的,這木頭能有這天賦,也不知道是事前做了多少功課。
“等到危機過去,他們一個都跑不了!”布麗韋爾咬牙切齒,這群混蛋,可是害她廢了不少力氣呢。
“過去再說吧,對了,埃克斯還沒回來嗎?”埃爾維特把很大一部分希望還是寄託於埃克斯身上,之前他也聽布麗韋爾說過他回來的事情,也知道埃克斯救人去了,若是他能帶著蕾迪及時趕回來,那一切就簡單了,充足的高階戰力,根本不懼這些宵小之輩。
前提是能趕回來。
“你已經問很多遍了,但是很可惜,他確實沒回來。”布麗韋爾有些不是滋味,“你就非要靠他解決嗎?你知道這很丟人嗎?你們都是男人,為什麼差距這麼大啊!他行你怎麼就不行,你比他少隻手嗎?”
越說越洩氣,布麗韋爾產生了手撕眼前這個男人的衝動。
你怎麼就這麼頹,流血流的把你骨氣都流出去了哦。
“你說你能幹點什麼?關鍵時刻一副嬌滴滴的樣子,麻煩都丟給我!養傷就好好養啊!我不怪你,可你這半死不活的,你是在逗我玩嗎?還是你覺得老孃我可以撐得住局面?”布麗韋爾抱怨著一把抓住了埃爾維特的衣領,“你也是貴族,你的尊嚴呢?我都沒想過靠外力得救,你就先我一步慫了?”
“放開!”從布麗韋爾手裡掙脫出來,埃爾維特的臉色有些漲紅,“這是最穩妥的辦法,不是慫不慫的問題,把眼光放長遠些,死的人太多,對我們……”
“你是瘋了吧,這一劫你以為很好熬嗎?還想著之後?我是眼光短,我承認!但是!埃爾維特,實話告訴你,埃克斯不是沒有勸我離開,我沒聽,你知道為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