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過來了!快跑啊!”
人群的後方,一群流寇打扮的傢伙正緊追不捨,這年頭誰都不好活,久而久之自然少不了為非作歹的傢伙。為了自己好過,管他平民還是官家只要有點油水就敢下手,燒殺搶掠是少不了的,可問題是,他們真清楚自己的斤兩嗎?
呵,真就不好說。
埃克斯早就趕來了,作為旁觀者,這樣的場景還是很有趣的,救人嗎,當然會救,可必須先讓他們“消耗”上一些再聊怎麼救的問題。
直入靈魂深處的痛苦與恐懼,才能敦促他們老實本分地做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道理嘛,又不是誰都懂,後天教育是免不了。再者說,難民真就比這群流寇要會好上那麼一點點嗎?那可說不準哦。若是給他們武器,說不定會比這些人渣更加下三濫,人心險惡啊……
“情況如何?這樣啊,我知道了。”埃克斯自語著,似乎是在和某人通話。話音未落,一支箭矢竟是朝著他的位置快速接近。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可惜,埃克斯早有準備,一偏頭箭矢擦著臉頰飛了過去,並無損傷,卻也斷了幾縷髮絲。
運氣很差啊!
埃克斯的臉色越發的陰晴不定了,看得出,有人要遭殃!
“是你們給了我一個大開殺戒的理由!雜種!”話音未落,埃克斯邁出了右腿,腳步落下的瞬間,身影便出現在流寇們的佇列之中。不過就一步,單純的一步罷了,比之瞬間移動還要便捷,比之秘法更為玄奧。
太過突然,也太過接近,幾乎是臉貼臉的距離,那個朝他射箭的小嘍嘍還沒意識到什麼情況,就被突然的一擊打得失去了知覺。意識的最後,或者說生命的最後,只剩一個慢慢放大的黑影。
那是拳頭,埃克斯的拳頭。
仗著那強絕的爆發力,任何比他弱小的生物,都沒資格在他面前嘗試反抗,也都沒資格活著離開,這可不是說笑的,絕對的力量,就是絕對的質變,更是絕對的碾壓!
如此一拳,先不說打在人體表面會如何,就是打在金屬上也可謂是摧枯拉朽。
真是可悲,這個白痴單憑脆弱的皮肉迎接他這含怒一擊,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下場如何。
碩大的頭顱,輕而易舉地打了個對穿,生命體徵快速消失,身體還能象徵性地再抽搐個幾下也差不多到頭了。死了,死不瞑目,留下的只有一個巴掌大的透明窟窿,血液、腦漿之類的,都不知道被打到哪裡去了,也可能是化作了齏粉也說不定。
駭人的一幕,讓這些兇殘的匪徒都頭皮發麻。人嘛他們都殺過的,可也沒整的這麼恐怖啊。
“他就一個人,幹掉他!”匪首意識到情況不妙,當即做出拼命一搏的架勢,那股狠勁讓埃克斯都有些感到意外了。差遣手下包圍這個男人,這匪首不是傻子,上來就下死手的,根本不可能有轉圜餘地的。怎麼也是不死不休,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我這人不太喜歡殺生。”埃克斯說著拍了拍外套上的灰塵,“可前提是——別!來!惹!我!你們——準!備!好!了!嗎?”
“別跟他廢話,我們人多,他就是再怎麼武藝高絕,又能對付幾個!快上!弄死他!”匪首見嘍嘍們都不敢應戰,躲在後面使勁地噴起口水。至於說身先士卒?別做夢了!他是不敢靠上去的,小命比什麼都重要啊,萬一也被一拳打成“藝術品”那就全完了。
“聒噪!”隨手一揮,眾人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扔上高空,少說百多米的高度摔下來,必死無疑,埃克斯都懶得去看他們一眼,沒了阻礙,那個躲在後面的匪首兩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
現在怕了有什麼用嘛。
“大人,我錯了,繞過我吧。我不想死啊!您就當我是個……”只見他磕頭如搗蒜,無論哪個世界都不會缺這種軟骨頭。
他要是還能像一開始那麼頭鐵,那麼無畏,埃克斯說不定會給他個體面的死法。
“沒事的,死了就不疼了!”埃克斯說著對著空處輕輕一握,合攏的五指就像抓在了他的命門。
“救……救……救……命……”窒息感已經淹沒了他的意識,“救命……救……”
噗……
屍體炸裂,血漿肉塊,鋪了一地,埃克斯嫌棄地退了兩步,避免弄髒衣服。
“就當是還債吧,雜種!”為惡,落得這樣的結局,很合理,至少埃克斯看來,再合理不過。
“碰上我,也是你倒黴。”注視著滿地的屍骸,埃克斯裝模作樣地低頭默哀了一下。
“安息吧!”標準臺詞,反正每次戰鬥埃克斯總要說一次,不知是尊重對手還是尊重自己,反正已經成了習慣。
想跑?身後的動靜讓埃克斯眉頭微皺,忘恩負義之輩,該給點教訓。
“站住!”埃克斯大喝一聲,嚇壞了這群難民,“我讓你們走了嗎?還是說,你們覺得自己能從我手裡走得掉?”
見識過了埃克斯的強大,眾人第一個想法就是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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