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對於在場的人來說,連平時的零花錢都不夠,但在場的人心裡都很清楚,看起來是五千,實際上最後的成交價絕對是十倍以上。
如此驚豔的年輕人,將來能夠走到哪一步,誰都很難預料。
即便顧長知將來不在書畫領域發展了,他的畫肯定依然值錢,加以炒作的畫,甚至會比他以後繼續在書畫領域發展還要值錢。
畢竟物以稀為貴,書畫的價值,除了藝術價值以外,最重要的還是作者的影響力。
幾乎沒人會懷疑,顧長知以後會成為大人物。
“六千。”
很快就有人舉牌參與競拍。
“七千。”
“九千。”
“兩萬。”
“兩萬三。”
“兩萬六”……
根本就不需要拍賣師再鼓動,臺下的人都特別積極,誰都想獲得顧長知的作品。
雖然大家心裡都很清楚最後的成交價肯定在起拍價十倍以上,但也沒人肆意哄抬叫價,只是讓價格很平緩地上升。
能夠用最少的錢,收藏到顧長知的畫,這樣的結果,誰都想要。
“七萬。”
“七萬二。”
“七萬三。”
還不到十分鐘,叫價就從五千升到了七萬多,而且還在持續上升。
即便到了七八萬的叫價,也沒人覺得不可思議,反倒覺得非常正常。
能夠有此局面,也多虧了拍賣師把故事講好了。
有時候在拍賣行裡,就像是公司上市那樣,需要人講故事,讓群眾瞭解作品,瞭解一個公司,讓群眾看到其中的潛力。
“真沒想到,他們對你的作品會這麼熱情。”
許詠看著一點點上升的叫價,看向顧長知,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得多虧了許伯伯相助。”顧長知很謙虛,心裡也很清楚,如果沒有許詠幫忙,自己的畫也不可能短時間內就獲得如此成績。
“你啊,太謙虛了啊。”許詠笑了起來,拍了拍顧長知的肩膀,“其實呢,我也只不過充當了催化劑的作用,酒香不怕巷子深,你自己本身就有這麼大的能力,所以你的畫遲早都是會火的。”
“不去考慮其它因素,總之我的畫現在起來了已經是事實,所以我把許伯伯當成了我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