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知接過合同看了下，紅石給出的版稅正好是百分之十，這才發現，原來喬菲早就料到了百分之十的版稅應該能達成協議。
他不由多看了喬菲幾眼，然後瀏覽了下合同內容，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就直接簽了名。
喬菲拿起簽好名的合同看了眼，然後端起茶杯，往顧長知的茶杯碰了一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顧長知喝完一杯茶，然後站起來，仔細打量了下辦公室，“冒昧的問下，喬總應該剛畢業不久吧？”
喬菲微微一愣，然後點頭說：“前兩年畢業的，不過今年剛入清華攻讀ba。”
顧長知假裝震撼地看著喬菲，瞪大雙眼，“之前我還以為喬總只是普通的高材生而已，沒想到啊，您居然是同齡人中的翹楚，鳳毛麟角的存在，實在厲害！”
喬菲被誇贊了一番，雖然心裡不以為意，但還是謙虛地說：“顧先生妙贊了，我哪裡算得上是同齡人中的鳳毛麟角，在我的同學中，比我厲害的人有好多呢。”
顧長知搖了搖頭，說：“喬總謙虛了吧，在同齡人還在迷茫，還在為解決溫飽東奔西跑的時候，您都已經有了這麼大的一間辦公室，這足以證明一切了。”
喬菲謙虛地笑了笑，說：“這家出版社是我爸的，我就是過來鍛煉鍛煉的。”
顧長知擺了擺手，說：“要是別人在您這個年紀有了這麼大的成就，早就飄飄然了，哪能想您這麼謙遜啊。雖然咱們只見過三次，但是我可以肯定，您是一位非常有能力的年輕女性，光是言情舉止，都讓我感覺您是一個非常有涵養的人。”
喬菲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擺手，“不不不，我現在擁有的，確實是我爸給我的，並不全是我自己的能力得來的。”
提示：收獲喬菲的喜悅，+666……
喜悅情緒到賬，顧長知微微鬆了口氣，假裝搖頭嘆息，毫不掩飾地露出鄙夷神情，“哦，原來真是花瓶啊。”
“什麼？”喬菲微微一愣，一時沒搞明白怎麼回事。
顧長知斟酌片刻，微笑著說：“上次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像你這麼年輕的女孩，居然能開那麼好的超跑，應該是個富二代，要麼就是小三，所以之前一直把你當成了花瓶對待。現在看來，你還真是一個花瓶而已，自己沒什麼本事，還好意思質疑我的能力，以後別再打聽原著的事情了，追風箏的人就是我寫的。”
“顧長知！”喬菲那雙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雖然極力剋制著，但依舊被氣得36d劇烈起伏。
顧長知眨了眨眼，溫和地笑了起來，“我有說錯什麼嗎？花瓶就是花瓶，假的，能力是假的，學歷也是虛的，估計你那36d也是假的吧？有錢就是好辦事啊。”
“你可以去死了！”喬菲忍無可忍，直接拿起一杯茶往顧長知臉上潑去。
顧長知反應迅速，避了過去，“是吧，原形畢露了吧，你看你，哪裡像個有涵養的女孩，我沒有說錯。”
提示：收獲喬菲的惱怒，+999……
喬菲很惱火，極力控制著火氣，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顧長知，也不再說什麼。
被一個男人這麼懟，如果不是她很有修養，此時已經去拿菜刀了。
顧長知被盯得有些心虛，連忙賠笑說：“如果喬總沒有其它吩咐，那我就先走了。”
“慢滾，不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