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昂~”
也就在這時,劉家小院的大門開了,一個長得漂亮,卻衣衫不整的女子衝了進來。
“姊!”
呂雉聽著妹妹的聲音,回頭,只見呂嬃哭哭啼啼地衝進來,欲要將呂雉抱住,呂雉立馬將她推開,跟她保持距離。
“姊,姐夫,姐夫他!”
呂雉伸手給了她一巴掌,打斷了她的話,冷漠道:“你先跟我解釋,你這身衣服怎麼回事,在哪摔的?”
“我,”
呂嬃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先回家吧。”
“姊!”
呂嬃急了,要去拉住呂雉的手。
呂雉甩開她的手,不再搭理她,開始忙手裡的活,就當呂嬃這個人從來都不存在一樣。
呂嬃知道姐姐的性格,這個時候也不好再說些什麼。臨走前,她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盧綰,眼神非常平靜,絲毫沒有對不起他的意思。
自從呂嬃進入這個院子以後,盧綰的眼神就定格在了她的身上,可是當呂嬃的眼神與他對上的時候,他低下頭,連跟呂嬃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直到呂嬃遠去後,他方才抬起頭,看著忙碌的呂雉,問:“嫂子,呂嬃這是?”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等你大哥回來,去問問他。”
在面對盧綰時,呂雉的臉色方才好看了幾分。
看著呂嬃遠去的背影,盧綰的心裡,突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夜晚,劉邦揹著做好吉他,帶著酒肉,拉著弟兄們走到他們平時晚上聚會的破廟裡。
平日裡的樊噲,看盧綰的眼神都是有一種不服氣的態度,可如今,他不好意思看著盧綰,只要一看到盧綰這個人,他心裡面就有些發虛。
盧綰卻什麼都不知道,不過他也察覺到樊噲的眼神有些異樣。
他今天,怎麼突然慫了?
盧綰嘴角微揚,不屑地朝樊噲笑了笑。
樊噲不好意思地看著他,也友好地笑了笑,而不是以往那種跟他要打在一起的笑。
劉邦的吉他,早就做好了,並且這段時間,劉邦有時間就教周勃唱歌,並告訴他,在人家家裡吹曲的時候,可以試著彈奏一下吉他。
對比於白天,劉邦的氣已經消了一大半,他拿著酒,坐在盧綰身邊,看著盧綰,道:“盧綰,你跟呂嬃的那門親事......”
“大哥,呂太公是不是被人殺了?”
“什麼?”
“然後呂嬃被凌辱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