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邦拍手叫好:“跟他們說沒說,明天這場架我們要真打?”
“我跟他說了。”
“他們說什麼?”
“雍齒說,他也沒想到,我們居然還不服,然後他說,明天,老時間,老地方,要打一場大的。”
“喲,還不服,這狗入的雍齒,乃公這是給他臉了,不過這下他們算是中套了!”
劉邦狠狠拍了一下大腿,樂道。
樊噲聽著,心裡有些擔心,大哥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莽撞了?
“大哥,你,你這是要幹嘛?”
樊噲的語氣有些慌亂:“那曹大人都說了,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要蹲監獄了,要是打死人了,那可是得殺頭的。”
“沒想到大哥你居然還要跟他打一場大的!”
劉邦看著樊噲,笑了笑,轉身對夏侯嬰道:“夏侯嬰,你明天跟他們說,我們所有的人都不要帶鐵器,不要帶棍棒,赤手空拳去跟他們幹!”
“徒手?”
群賢瞪大了眼睛,這徒手,怎麼幹?
“那哪打得過啊,那不是去白白送死嗎?”
“打架唄,難不成你們還打不過?”
劉邦鄙視地看了他們一眼,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拳頭,說道:“乃公今天就把雍齒打成了豬頭,牙齒都掉了幾顆,咱還怕他什麼?”
劉邦面帶微笑地跟群賢們說道:“行了,時候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
“盧綰,你留下,我們來聊聊你的親事。”
等到群賢們離開後,屋裡只剩下了劉邦跟盧綰。
盧綰的臉色非常的紅潤,劉邦湊了上去,摟著盧綰的肩,笑道:“盧綰,明天你就別去了,去找蕭大人。”
“就說,泗水亭的鄉親們在修水渠,然後東鄉亭的人,二話不說就衝上來把我們打一頓。”
盧綰驚訝地看著劉邦,劉邦對他肯定地點了點頭:“啊,對,嗯。”
盧綰瞬間明白了他意思,可是大哥將他留下來,難道不是跟他說親事嗎?
盧綰似乎覺得,自己白興奮了一場,不過還是想提醒一下自己的大哥,支支吾吾道:“啊?那......”
“親事嗎?哈!朕!”
劉邦捶了捶自己的胸脯,對盧綰露出自己的兩顆大白牙:“包了!”
......
另一處,是雍齒的家裡,這一晚,雍齒早早地就躺在床上了,可是他怎麼都睡不著,一來,是因為身上的傷,有些是劉季那混小子打的,有些是曹參打的;二來,是因為只要他一睡覺,就會夢到劉邦將他摁在地上狂揍。
可是呢,他醒著的時候,又想起劉邦寫給他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