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勃吃過很多苦,比如在外吹笙的時候,就經常被人欺負,導致賺不了幾個錢。
“不行,要曹氏。”
樊噲道。
樊噲是個粗人,但也是個重情義的人,曹氏平時對他們兄弟幾個很好,不僅是劉邦不用付酒錢,他們也不用付酒錢,經常可以在曹氏那裡白嫖。
他早就把曹氏當成自己的嫂子了。
“行了,我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大家散了吧。”
劉邦起身,拍了拍屁股,什麼話也不說,就走了。
大家的眼睛都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看起來,有些落寞。大家也是頭一回看到劉邦是這番模樣,平時都是開開心心的,大大咧咧的。
“大哥心裡應該也很難受吧?”
樊噲微微低下頭,道。
“感情這種事,也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
盧綰頓了頓,繼續說道:“畢竟咱還是光棍呢!”
......
夜裡。
“姊,你真的對今天那個泗水亭亭長滿意嗎?”
“嗯。”
“我記得上次咱爹找個富貴人家的,長得又帥的,你又不嫁,這回你怎麼又嫁了?”
呂嬃歪著腦袋,坐在呂雉身旁,看著呂雉,眼神之中,全是不解。
“哼,我看你就是被逼的!”
呂嬃為呂雉有些打抱不平,繼續道:“姊,你真不必聽我們那死鬼老爹的,你看看我們那大姊,因為嫁了個不好的郎君,整天被打被罵的。”
“如今她的墳頭草都快有我身高那麼高了。”
“妹,不許你這麼說大姊。”
呂雉伸手摸了摸呂嬃的腦袋,呂嬃的身高並不高,她才十二三歲的年紀,身體還處於發育階段。
“我的親事是我自己決定的,對方我已經見過了,是一個正直,很高,很帥的男人。”
呂雉紅唇輕啟,語氣很溫和地對呂嬃說道。
呂嬃方才滿意地點點頭。
實際上,她的腦海裡對劉邦的印象,是那天站在她院子裡,噓噓還不臉紅的一個形象,而且還滿口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