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燭明沒回答,拉住江雲浦就準備出發了。
傅司晨剛剛在想事沒看見,看到了就只能加快腳步跟上。
“等等我啊霽光姐姐!”
場面怪像修羅場的。
虞燭明嘴角微微牽起,放慢了腳步,等傅司晨跟上才恢複正常的步幅。
虞夕催在虞成濟的冰棺這兒等他們。
他略帶可惜地問:“霽光,你真的不要你父親做做試驗嗎?”
虞燭明望著五官皆是一片白的屍體,很堅決地回答:“不。”人有生老病死,有天災人禍害得性命不保。
逆轉命數是沒意義的,有人生來結局就被寫好。
何況死了這麼多年,虞成濟即便複活又能如何?他適應不了眼下的時代,更不可能再從虞成懷手裡搶權。
白柳竹好不容易走出了虞成濟去世的陰霾,若是複活了,有朝一日又要失去。
誰去承擔這個後果。
虞夕催也沒再勸。
他坐到一旁的坐墊上,還給三人沏了茶。傅司晨是不敢喝這茶水的,但見江雲浦面不改色地喝了,他也一飲而盡。
然後看見那兩個長得幾乎一樣的人嘴型微動:“有毒。”
江雲浦和傅司晨應聲而倒。
虞燭明:?
他倆約在一起喝了?江雲浦坐她身後,虞燭明沒第一時間看見他喝這茶。
再看兩人幾乎一起暈,心裡大概猜到,一定是見到了江雲浦喝了茶,傅司晨也一飲而盡。
“你下的什麼毒。”虞燭明聞不出來。
虞夕催這才笑著解釋。
“不是毒,只是讓他們睡一覺。霽光,我們有些事需要談談。”
虞燭明也笑得很禮貌:“我不想跟你談。”
跟一個怪人有什麼好談的。
虞夕催嘆了口氣,“你的前世叫虞霽光。”
虞燭明當他在說耳邊風,不過當成故事聽也不錯,沒打斷。
知道她不想聽廢話,虞夕催也挑了精煉的說。
“我知道你要殺我,我不會抵抗。”虞夕催走至虞燭明面前,“斷了我的藥,我也會死。霽光,你想怎麼殺我?”
似乎要死的人不是他,說得這樣輕松。
虞燭明倒有些不自在了。
“就對我這麼好?”
“我說了,你是我親妹轉世。”虞夕催把話說開,心中暢快得很。“既是我當時沒彌補的錯,便由你現在來阻止我吧。”
說的是虞燭明當時不支援他研究怎麼長生,他卻還是做了的事。
虞燭明見他好說話,也把語氣放緩了。
把江雲浦扶起來讓他靠著自己,然後問虞夕催:“嚴棲,他也是被你下了藥吧?跟符言一樣。”
虞夕催也會來活,把傅司晨也扶了起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