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悠悠醒了過來,發現周圍空無一人。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已確信那裡完好無損。似乎從來都沒有受過傷。
他的臉色頓時變了。
一個機靈爬起來,張望了一陣,急忙走到牆角的銅鏡前。
看著鏡子裡的模樣,牧天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自己的樣子又變了!
這一次,看起來已經差不多十六歲。
“他怎麼樣?”
“夫人,他還是昏迷著。”
“我去看看他。”
“夫人,戰事如此慘烈,您已經兩天都沒有閤眼了。再這樣下去身體會垮掉的。您還是抓緊時間休息吧。”
“你不用說了……”
牧天聽著兩人的對話,轉頭一看,正看到秦思月掀開門簾走了進來。
兩人四目相對,秦思月面色一變,一劍就斬了過來。
“你是誰?!”
牧天正要張口解釋,劍鋒已經到了面前。
他面色頓時大變,急忙閃身後退。
兵鋒訣,奔牛勁甚至噬龍古卷都全數運轉起來。
命輪中的鬱金槍突然顯現,一槍正點在劍鋒之上。
鐺!
牧天蹬蹬蹬後退了幾步,臉色有些發白。
“夫人且慢動手!我是牧天啊!”
看到熟悉的鬱金槍,秦思月本就有些疑惑。聽牧天這麼說,她才緩緩收起劍,難以置信的看著牧天。
“你說你是牧天?”
“我真是牧天。您好好看看我的臉!”
牧天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我身負蠻族皇室血脈。每一次血脈的覺醒都會伴隨著身體的大幅度變化。我應該和您提及過這件事情。”
秦思月突然想起來了。
當初牧天第一次被帶到城主府的時候,的確說過類似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