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怡聽了他們的話,想了一想梁小飛一貫的秉性,覺得他們說的不無道理,於是破涕為笑地說道:“但願你們說的對!”
雖是這麼說,但袁小怡還是心裡難受,三人於是離開了湖邊,找這裡居住的人家去了。
在一處山腳下,月光下有零星的木屋,幾人迅速向木屋的方向靠近,在一幢木屋的門前,他們發現了在他們遇到水怪之前那匹圖瓦人的馬,三個人臉上泛起笑容,他們預感到今晚有落腳的地方了。
敲開了圖瓦人的木屋,一張生疏的面孔,原來是個圖瓦女人,問他們有什麼事情,他們說了要找這馬的主人,女人叫醒了自己的男人。
天色已是三更,夫婦倆還是接待了他們,幾句寒暄之後,他們借宿在了這裡,他們只有一個木屋,裡面倒是很寬敞,只是沒有睡覺的地方,只有與夫婦倆一起擠在撲滿獸皮的地鋪上,將就了一夜,可是這一夜睡的的很香、很安穩、也很死。
第二天他們很晚才起來,夫婦倆已經準備好了早飯,牛奶、烤餅和一些風幹的鹿肉,他們品嘗著特殊的食物,尤其是這風幹的鹿肉,味道極佳,吃得他們三人贊不絕口。
圖瓦女人不會講漢話,只是從她的表情裡可以看出,對他們三人的歡迎。飯後,圖瓦女人收拾東西,圖瓦男人則操著他那並不熟練的漢話與他們嘮著嗑。
“大叔!家裡就你們兩個嘛?”段倩倩問道,圖瓦男人好像沒有聽明白段倩倩的話,於是段倩倩一字一句地又說了一遍,圖瓦男人這才說了起來,原來他有兩個女兒,都嫁了人已經不在這裡住了,現在只有他們倆,家裡養了兩頭奶牛,平常圖瓦男人在外打獵,女人在家操持家務,聽他的意思自己是圖瓦人裡最好的獵手之一。
昨晚遇到水怪的事情他們三人並沒有說,只是三人及其想知道原委,無所謂問道:“大叔!你昨天遇到我們時,說湖中有水神,到底是什麼神?”
聽了無所謂的問話,圖瓦男人眼神裡似乎流露著恐懼,半天沒有支聲,後來才慢慢地邊說邊比劃道:“我們說它們是水神,因為每年春天我們圖瓦人要專門地拜祭它們,它們有很多,我們準備好獵來的食物拋到湖中,但是不管在湖邊的人,還是在湖面打魚的人,避免不了被它們吃掉,現在嘛,沒有人再敢接近湖面,昨天見你們在那裡,我讓你們離開,不要被它們吃掉!”
三人聽了圖瓦男人不很熟練的漢話,知道了湖中不只昨天傍晚吃他們的那一個水怪,他們不免渾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倒吸了一口冷氣,心道:要是昨晚再多遇一個,那真是難脫一死。
為什麼湖中有水怪出沒?圖瓦男人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不過圖瓦男人卻提供了一個非常有價值的訊息,那就是有人專門獵殺,湖裡的水怪,並食其肉。無所謂趕緊問這些是什麼人,圖瓦男人比劃地說這些人都是會飛的人。
一種知覺告訴無所謂三人,這些人很可能就是邪教的人。只是他們三人也弄不明白,既是邪教,他們到底會用什麼方法獵食水怪?後來圖瓦男人還告訴了他們在這裡的十萬大山之中,有一種獨特的人種‘獨目人’的故事,他們更感到了驚詫。
圖瓦男人告訴了那些會飛的人的所在地‘月亮灣’的方向。無所謂三個人致謝後離去,他們大概踏劍飛行了五六裡地的樣子,月亮灣的景象就出現在眼前,三面環山,與圖瓦男人描述的相同,三個人盡快地尋找了一處有利於觀察的山峰隱藏起來,以免被邪教的人發現,居高臨下仔細觀察了地形,決定晚上再行動,於是他們商量之後,又返回了昨晚借宿懂的圖瓦人的家。
再次見到圖瓦男人的時候他正準備出外狩獵,無所謂三人感到新鮮,感到現在離太陽落山還早,不如跟著圖瓦男人打獵去,幫他多獵些獵物,也算是表示對他們一家的感謝。
狩獵對無所謂他們來說是很新鮮的,只是憑他們的能力,抓些獵物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圖瓦男人真是開了眼界,只見他們三人,人在半空中上下飛舞、來回穿梭,追逐著山林中的野兔,一會兒的功夫就抓了十幾只,後來又抓了幾只雪雞,打死了一隻馴鹿。
圖瓦男人簡直是笑呵呵地合不籠嘴,這還是平生以來第一次,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打到這麼多的獵物。看著他們年紀小小就身懷絕技,身手如此敏捷,便更加對他們三人産生了敬佩。
滿載而歸地回到家裡之後,圖瓦女人高興地為他們準備食物,將他們獵來的兔子與雪雞各燉了一隻,又各烤了一隻,野生的東西就是比家養的好吃,等他們將這些美味消滅光時,天色已至傍晚,等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三人向月亮灣飛速潛去。
就有了前書中的那一幕。
而讓人感到奇怪的是居然月亮灣沒有設防,無所謂他們卻不知原委。
這對一向防備森嚴、行動詭秘的‘仙勝教’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其它的木屋都黑著,只有一幢亮著燈,他們在這幢木屋中發現了梁小飛,袁小怡迫不及待地沖了進去,兄妹倆見面本能地親情讓他們熱淚盈眶,雙方把這兩天的情況向對方傾訴,而梁小飛卻是說了假話。
這正是:
親密接觸少女兩鬢羞紅,
寶光利器撥開烏雲重重。
大智大勇水怪腹中再生,
圖瓦人家待客似火熱情。
山野狩獵落得滿載而歸,
入夜十分仙勝教中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