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沒支聲接著又說:“就算我們能找到它的所在,將它毀滅,但如果違背了天意!世間將會遭到更大的災難!”,“那我們能怎麼辦?”梁湧泉的口氣有點不太高興。
“只能靜觀其變!只有等它爆發時,才能全力攻擊它,人魔大戰勢在必行啊!”唐洪此時神情變得剛毅起來與剛才判若兩人。“我同意唐師兄的意見!”袁芯兒支援地說道。
梁湧泉見自己的內人也支援唐洪,斜眼看了一下她,沒敢支聲。在兩人的生活當中,梁湧泉挺怕袁芯兒的,這種怕是一種愛的怕,因為梁湧泉得到師妹的芳心,在他看來是自己山輩子修來福氣,平常對她是萬般呵護,從來都不惹她傷心。
而在袁芯兒心目中是很尊重梁湧泉的,畢竟他還是自己的大師哥,生活中她對梁湧泉也很關心。
只是每每說到派內事物的時候,兩人看問題的角度不同,梁湧泉有時片面點,袁芯兒則更加全面,難免意見不同。
但往往是梁湧泉做出讓步,他以不出聲表示預設,其實到底他心裡想的什麼誰也不清楚。
無所謂這幾天回來後,沉默寡言。
同伴們本來都想問這問那,得知他父母去世的情況後,也都悶悶不樂。但少年的好奇心總擋不住對他們的誘惑力,多多少少也問了幾句,無所謂將下山以來大概經過說了一下。
其實,段倩倩回來時,已將下山後的經過,都說給無所謂寢室的夥伴和班裡的同學們,大家興奮異常、羨慕無比。經段倩倩神采飛揚地再一描述,就好像大家夥親臨現場一樣,讓人激動不已!
聽了無所謂的描述,卻讓寢室的夥伴大失所望,連一點新鮮感都沒有,比起段倩倩要差得遠了。
段倩倩回來後心中最擔心的就是無所謂,不知道他的傷勢到底怎樣,一直讓她揪著心,所以那天無所謂剛迴天宮的時候,在第一時間內就趕到他們寢室,見到無所謂沒有受到損傷,而且身體比原來更結實了,心裡非常高興,喜形於色。忽又見到無所謂眼睛紅腫著極為傷心的樣子,看見無所謂左胳膊上戴的黑紗,似乎明白了什麼,立即收住了笑容,眼圈馬上紅了起來,眼淚奪眶而出,抽泣了起來。
她的情緒立即感染了大家,宿舍裡的夥伴們都哭泣起來。
女孩子就是這樣說來就來,情緒變化極快,何嘗世間的女人不是這樣呢?雖然,她只是個女孩,單這種氣質與生俱來,擋是擋不住地。
等到大家都平靜了下來,無所謂將鬥篷還給了帕哈提,表示了真誠的謝意。後來的幾天裡,寢室裡的氣氛也格外的冷清,以前寢室裡那種歡聲笑語的情形已然不存在,大家也盼望著無所謂早一天能從失去雙親的痛苦和悲哀中解脫出來。俗話說:時間是扶平創傷的良藥。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慢慢地會好起來的。
幹平常最近一段時間不在‘明知軒’,天宮內沒有他的身影,後來聽段倩倩說,幹師叔是與楊晴一起帶著六伺女上‘公主堡’求親去了。
原來,安西一戰後,兩人連同六伺女齊迴天宮,幹平常與楊晴的感情進一步升華,很快到了談婚論嫁時機,楊晴為自己能得到如意郎君而快樂,幹平常也為自己能得到楊晴的芳心而興奮,兩人的愛情也該到結碩果的時候了。
一天楊晴與幹平常在‘明知軒’周圍散步,楊晴忽然說道:“在天宮已呆了不少時間了,想回去看看父親!”,幹平常聽了她這句話心裡明白,她是日久思念親人,但此時兩人已是心心相印,誰也捨不得離開誰!
其實,幹平常的猜測不是很對路。楊晴的真實意思是想讓幹平常去向父親提親,只是女孩子不好意思直說,於是說是想家,該回去看看了。
幹平常雖然猜得不對路,卻說的對路,他當時接過楊晴的話說道:“我想陪你一起去!可以嗎?”
只這麼一句太過平常的話,對楊晴來說卻極為不平常,她是為了說出這句話已想了好幾天了,茶飯不香,不知道如何開口。
心想:如果自己說出來,幹平常卻不解風情,那該怎麼辦?如果他由於忙於天宮事務去不了該怎麼辦?如果他萬一去不了,那自己下不了臺,回了‘公主堡’,何時才能相見?那這樣不是事與願違?
忽然聽到幹平常爽快的一句話,竟然讓她一時愣了片刻,之後內心的喜悅迸發出來,浮現在美麗的臉上,歡喜得竟然熱淚盈眶。
幹平常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不知該如何是好,看見心愛的人流著眼淚,自己連忙解釋:“是不是我說錯了!你要不高興我陪你去,我就不去了,只要你高興,怎麼樣都可以!”
楊晴破涕為笑地說道:“你能去!我高興都來不及呢!”幹平常這才恍然大悟,楊晴是被他所說的話感動的!
幹平常與楊晴商量好了,去唐洪那裡說明情況,正好梁湧泉夫婦也在。幹平常就把想法說給他們,房間裡歡聲笑語都為幹平常找到了情宿而高興。
只聽袁芯兒說道:“二師兄!這是人家給你機會提親那!你還不明白?”,幹平常被她一提醒,這才哈哈地笑了起來。
好在天宮內沒什麼大事,目前就數他們的事是最大的事了,當下唐洪以掌門的身份給楊晴的父親寫了封信,表明天山派上下對他們結緣的支援,期待早日完婚,提親之事本應由掌門親自去,但因當事人為師兄,可以全權代表等等客套之語。
兩日之後,一行人踏上了提親之路。
正是:
本一對鴛鴦,
卻相識恨晚。
安西城一戰,
雙俠行仗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