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劍莊的幾位見他們的人快支援不住,立即有一個沖了上去說道:“梅師弟!我來幫你!”,這一下鐵劍莊打鬥的局勢有所改觀,但也只是鬥了個平手。
“竹菊梅蘭,鐵劍莊的四位劍使,看來也只是群毆的腳色!”銀扇書生不肖地開口說道,“對付你們這些敗類用不著講江湖道義!”樓下的灰袍老者突然朗聲說道,“師叔!是你嗎?”鐵劍莊的一人問到,“是老兒!”那老者回答到,一聽師叔在這裡,鐵劍莊的人精神振奮。
“這下有架打了!我來了!”沒等銀扇書生發話,孩兒面手舉大錘就向另外兩人沖了過去,那兩人順勢迎了上去,又是難解難分,孩兒面力大無比但在招式上吃虧,與兩人鬥起來稍處下風。
幾乎同時,隨樓下老者發出的聲音,醉紅顏飛身而下說道:“放你媽的屁!老孃來會會你!”人到鞭到。
只見那老著坐著的凳子隨著身體一個盤旋飛在半空,閃閃亮光劍已拿在手中,醉紅顏見不等鞭用老,鞭花一變又向上抽去。那老者也毫不含糊,人凳一起向後翻騰。
兩人一起落下,醉紅顏首先發話:“你是誰?”,“小老兒不才,‘鐵劍不敗’崔大元是也!”崔大元回答到。
“原來是鐵劍莊二掌櫃!功夫不錯嗎?”醉紅顏媚聲笑道。
“再厲害也比不過你嘴上的功夫厲害!”崔大元為剛才醉紅顏罵他的話頗為氣憤回嘴道,“少給老孃廢話,來來鬥上幾百回合!”說話間人已飛了過去。
崔大元一個飛身迎了上去,殺了個旗鼓相當、難分高低。那邊銀扇書生繼續自斟自飲,見孩兒面老是施展不開,手一抬自己手中的一根筷子,直迸與孩兒面交戰鐵劍莊的一位飛插而去。
與野頭陀交戰的是鐵劍莊菊劍、梅劍兩位劍使,與孩兒面交戰的是竹劍、蘭劍兩位劍使,四位的師父是鐵劍莊的莊主鐵劍無敵歐陽祥。
鐵劍莊坐落太行一帶,在江湖上名氣很大,歐陽祥、崔大元也在江湖上頗得武林正派同道的尊敬。那根筷子是直飛竹劍的,竹劍聽到身後生風,急忙用箭封擋,只聽“當!”一聲清脆的響聲,竹劍雖用劍擋開了那根筷子,人已被打得踉踉蹌蹌差一點摔倒。
那根筷子是被銀扇書生加了手法發出去的,此時被劍擋得轉了向,又急速向紅衣人坐的方向彈射出去,眼見馬上插到紅衣人的肩頭。
突然間那紅衣人人不轉身,手指一彈不知是什麼手法那根筷子一個旋轉,速度增了一倍又朝銀扇書生處飛去,銀扇書生銀扇一擋,那根筷子把扇子當軸出溜溜地旋轉,“這位高人為何要和我們作對?”銀扇書生沉下臉說道。
然而紅衣人並沒有得到回答。
“豈有此理!”銀扇書生已氣急敗壞地人扇合一向紅衣人處飛去,刀影一閃與銀扇碰了個正著,銀扇書生被避退了兩步,紅衣人已轉過身來,人卻沒有移動。
這一碰已分出高下。無所謂幾個人看得正熱鬧,此時見紅衣人出手挺激動,因為他看見紅衣人是誰了,和自己猜測的一樣,是自己熟悉的人,當然高興了!
這紅衣人到底是誰?不是別人此人正是:明知軒為借書與幹平常切磋武藝,被無所謂救回的‘天山一點紅’曹宏君。
他怎麼會在這裡呢?事出有因,天山一點紅曹宏君在娘娘庵中休養期間,深得寺內眾僧照顧,恢複的很好,轉眼已過月餘,感到自己恢複的差不多了就向方丈圓智辭別,後來到庭洲。
聽說安西兵亂還有邪教人士助陣,豪俠氣魄突起,便往安西趕來。曹宏君在養傷期間,經常與方丈交談,圓智也經常點化他,令他領悟了不少世間真理。
原本邪氣的一面有了很大改變,覺得以前做人處事太過偏激,在心裡一直念著要做些對天下武林有利之事,所以一聽說安西兵變;邪教猖狂;就飛速往安西趕來,應早幹平常他們兩天,因為從烏拉泊繞道,所以正好今天趕到安西城。
早一步到‘四季春’酒家。後來幹平常帶著無所謂他們上來,他已看到,本想過去招呼,正趕上‘敖東四煞’上樓,便沒動作。
曹宏君以前常來‘四季春’吃酒,天山南北這一帶也常出現他的身影,只不過他和官府並不相交。
“不知如何稱謂?”銀扇書生向曹宏君問道,曹宏君並沒有回答他,“大名鼎鼎的天山一點紅!”樓下膽大的看熱鬧的店小二插言道。
銀扇書生來西域不久,對西域情況並不十分了解,只知道天山、昆侖兩派名揚天下,對這樣獨來獨往聞名天山南北的高手知之甚少。
不過並不失書生本色,當即報上名:“在下柳如風,江湖朋友送了一個讖緯‘銀扇書生’!”,見曹宏君依然不做聲,心裡在想:“老子活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拽的人!”但是臉上並沒有露出不痛快。
說了聲:“得罪了!”一下撲了上去,他的手並不是向他的嘴這麼涵養,銀扇一出八八六十四招罩住了曹宏君,分襲人體二十四道大xue,正是成名的絕招‘銀網恢恢’,外人看來無數未開啟的扇子,立即罩住了曹宏君全身。
無所謂只覺刀光一閃,又一次看見了眾多的狼頭。狼頭將扇子吞噬,正是‘星雲挪移刀’,剎時狼吞虎嚥、風卷殘雲。高手交戰一見面就出絕招,那便一招定勝負,銀扇書生避退數步,就覺氣血翻滾,一口鮮血隨即噴出,立即一翻身飛落樓下。
說了聲:“走人!”人已飛出了酒家,他那幾個夥伴見大哥走了,虛晃一招都溜走了!當鐵劍莊的人追出去的時候已不見蹤影。
然而,卻有一個身影緊緊尾隨他們!
正是:
天下豪傑知多少,
汝能奇功他更高。
刀光劍影飄四海,
誰是英雄看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