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剛躺一會起床的鐘聲就敲響了,一晚上沒睡覺,應該是非常瞌睡,但是由於體內雄厚的功力,並不覺得瞌睡。晨練之後,無所謂想到那‘妖脂環’戴在手指上太顯眼,於是找了根絨絲繩穿了起來掛在脖子上,有衣領擋著誰也看不見。
古時候一個時辰相當於現在的兩個小時。天宮的教學法安排上午兩個時辰的教學授課,上一個時辰的課,休息一燭香的功夫再上一個時辰,之後是午休一個時辰。下午,上課一個時辰,自習一個時辰。
上午課間休息的時候,班主任範無雙找到在草坪上與同伴玩耍的無所謂,孩子們見到範無雙過來便都停止了玩耍,問了聲:“範老師好!”,範無雙微笑著向他們點了點頭,對著無所謂說道:“無所謂你過來一下!”又對其他孩子說道:“你們玩去吧!”
“範老師有什麼事?”“這正是我要問你的事情,你沒有什麼事吧?”範無雙反問到,無所謂沒支聲只是看著範無雙有些怯懦的搖著頭,範無雙於是也沒在問,若有所思地說道:“你跟我來吧!”
無所謂跟著範無雙走進了樓內,院內除了同寢室的夥伴望著他以外,遠處不同的方向還有兩雙眼睛也朝這邊望著,一個是段倩倩,一個是袁小怡,眼神中是好奇?;是擔心?;是羨慕?;還是……?她們腦海中到底在想些什麼?她們幼小的心靈中到底浮現的是什麼?誰也說不清楚!
無所謂跟在範無雙後面,一路上兩個人誰也沒說話,範無雙在想著事,無所謂心裡忐忑不安正犯嘀咕:也不知要到那裡去,不知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來到東樓三樓的一個房間,範無雙敲了敲門說道:“師叔!我們來了!”,只聽見房間裡響起慈祥的女聲:“進來吧!”
房間裡站著一位豐韻的夫人,長得很美很美,身著鑲著花邊的綠色披風長裙,內著白色緊身衣,落落大方的站在那裡,面帶微笑地看著他們,顯露出她那高貴的氣質,她就是天山派的袁芯兒,梁湧泉的妻子,袁小怡的媽,弟子們的師叔。
進門後範無雙手拉著無所謂的胳膊,將無所謂帶到自己身體的前面,恭敬地說道:“師叔!這就是您要叫的那個弟子!”
“好好好!”連著三個好字袁芯兒仔細打量著無所謂,其實當他們一進門袁芯兒就一直注意著無所謂,心裡揣摩著:聽沈知行總在粱湧泉跟前提起這孩子,今天一見著實非常喜歡這孩子。
無所謂看見這位是袁小怡的媽,到是以前見過,但是沒有向今天這樣面對面這麼近,於是顯得非常靦腆。
袁芯兒走到無所謂面前蹲下身子,雙手輕輕握住無所謂的雙手說道:“果然是一個好胚子!”
然後頓了頓又說:“你跟我來吧!”,範無雙這時插言到:“師叔那我……?”
“你可以走了!”袁芯兒微笑著回答到,範無雙轉身退下心想:師叔肯定還有什麼事,到底是什麼事呢?自己也猜不到,索性不在想了!
袁芯兒牽著無所謂的手,將他領到唐洪唐掌門的房間門前,袁芯兒沒有敲門,推開門直接進了房間。
大師伯梁湧泉也在那裡,兩人面對著窗外,在談論著什麼。
聽見響動都轉過了身,見是袁芯兒帶著一個孩子走過來,到了跟前無所謂趕忙向唐洪和梁湧泉分別鞠了一躬說道:“掌門好!大師伯好!”
他們看著無所謂點了點頭,“坐下吧!”唐洪說道,於是他們分別都在椅子上坐下後,唐洪看著無所謂面帶微笑地問道:“你昨天晚上都經歷了些什麼?給我們說說!”,無所謂見幾位長輩都望著他,心裡有些發慌,又是天宮上下最敬畏的掌門問他話,心裡更緊張了,語無倫次地說:“我……我……我……!”連著幾個我什麼也沒說出來。
袁芯兒對著無所謂和藹地說道:“你不要太緊張,漫漫說!我們只想瞭解一下你在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無所謂定了定神,將他昨晚經歷一一說了出來,巧遇皇甫卓越那一段沒有說,不是他有意在隱瞞,而是和皇甫卓越有約不能將他的事說出去。
其實皇甫卓越不讓無所謂把見到他的事告訴別人,是有深意的,一是害怕給無所謂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是想一個天山派的弟子拜江湖人稱天下大魔頭的人為師,那肯定必受重罰,天宮律條是廢除武功逐出天山派,估計這是除了死之外最嚴厲的處罰了。
二是一旦說了出去他就無法在這裡安定下去,仇家會尋仇,江湖各門各派會為了‘妖脂環’爭鬥不休,江湖就會血雨醒風不得安寧,還會給天山派帶來諸多不便,江湖上會認為是天山派將他藏匿起來,搞的不好也會向天山派尋仇。
以皇甫卓越的武功造詣當今武林沒有人能殺得了他,只有被他殺。
經過這麼多年的修煉皇甫卓越已成為武學大家,殺人這樣的事他如今不會去做了。所以,囑咐無所謂不要將他的行蹤告訴別人。
無所謂怎能講出去呢?
實際上只有三人知道他的行蹤,一是洪萬道,二是幹平常,三是無所謂。
洪萬道在閉關修煉。
幹平常並不知道自己照顧的老人是誰,師父給他交代的是師父的一個朋友,而且讓他保密,師兄弟都不能知道這個事,因為洪萬道和皇甫卓越交手時幹平常當時不在天山派,師父派他下山辦事,他沒有見過皇甫卓越,回來後才聽說兩人比武的這件事情,還為師父鏟除這個大魔頭而高興呢!
所以這麼多年幹平常一直遵照師父的叮嚀,給皇甫卓越提供生活給養,兩人也不多說話,都是一些生活中的問候,就這樣直到現在。
無所謂將他與皇甫卓越那一段沒說出來。
“那你後來怎麼了?”梁湧泉問道,“後來我掉進了水裡,我什麼也不知到了,醒來後才知道自己躺在岸邊”
他們三個長輩相對的望了望,似乎有什麼默契,忽然無所謂感覺手腕緊了一下,一會又好了。
這時只見掌門人唐洪臉上有異樣的表情一過即恢複了正常。大家又問了些無所謂的家庭情況,然後說了些鼓勵的話,無所謂覺得收益非淺。
無所謂出了掌門的房間,回了自己的教室繼續上課,中午下課後幾個夥伴迫不及待地追問無所謂情況,無所謂便將去掌門房間的事告訴了他們,他們議論個沒完沒了,吃飯的時候還在議論,帶著童趣的猜想、疑問、回答交織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語說個沒完,直到值日員提醒他們才停住。
再說,無所謂走後房間裡的三個人在議論著,只聽袁芯兒朝著唐洪問道:“怎樣師兄?”,唐洪眉頭微皺地回答到:“奇怪!奇怪!這個孩子的體內真氣雄厚,可謂是氣勢磅礴、源源不斷,不在你我之下!但非本門內功,功力實數罕見,我試探性地用馭天心法輸入真氣試探,誰知輸入的真氣無影無蹤,沒有遇到真氣之間的對抗,也沒有見這孩子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