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趕忙穿戴好快步往出走,那幾個除了陸小壯都沒睡著,華多多用低長的聲音問道:“到那裡去……!”,那邊帕哈提也睜大了眼睛望著他,無所謂趕忙用食指放在嘴上發出“噓……”的聲音,然後出了門輕輕把門帶上。
出了宿舍門不遠處,剛才叫他的人站在那裡,身邊還站著和他一般大小的女孩,在松油燈光的照射下那女孩顯得異常清秀,無所謂一看這不是和他同班的袁曉怡嗎?心想她怎麼在這裡!
那人手裡提著馬燈說了聲:“跟著我!”就帶著他們,下到了一層拐了幾個彎,進到了一所房間裡,又拐了幾個彎、下了一層,遠處看見亮光。
就聽一聲:“誰!”,“我!”提馬燈的人應到,走近以後見到一個十七八歲青年,見到提馬燈的人雙手一抱拳:“師兄!”,“今天你值日?”“哦!”“我們進去一下!”隨手拿出一面玉牌,“請進!”
隨後又進了一道門,進了一間屋子,屋子裡空空什麼都沒有,四面牆壁是由方石砌成,只見那人一隻手放在一塊方石上,背後那面石牆上隨即出現一道門。
“跟我來!”那人帶著他們進去,石門自動關上,前面是一處大約六尺寬、六尺高的地道,由馬燈照著看不多遠,不知這地道有多長,半盞茶的功夫走到了盡頭,只見那人手一揮。
無所謂感到一股柔和的力量把他拖了起來,心裡害怕閉上眼睛向上飛了一陣忽然間感到腳踏在了地上,睜開眼一看那人和袁曉怡已站在了身邊,“沒事吧!”那人問道,無所謂點點頭,隨即那人開了門,出了去,門自動關上了。
月光和群星閃爍著灑在湖面上泛起波光粼粼,除了蛐蛐和風掃樹葉聲,還有就是湖水拍打岸邊的聲音,其它在發出什麼聲音來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無所謂看了看身後是一塊巨大的岩石,根本就看不見門,而岩石前面的草快漫過無所謂的胸部。
“走!”那人又說了一聲,穿過了一片樹林,順著一個石頭砌成的小道順著一條河往山下走著,無所謂回頭看看大天池已看不見。流水的聲音越來越大,蓋過了他們的腳步聲,大概有一盞茶的功夫。
不一會,水聲大得什麼也聽不見,那人指指右面,只看見月光下一簾瀑布飛流直下甚是壯觀,瀑下一潭鱗波蕩漾,此潭便是東小天池,潭的那邊百丈以外有亮光,那人帶著他們沿著岸邊朝著發光處走去。
忽然潭中波濤翻滾,銀色水柱直射夜空,水柱在半空中停頓了片刻,又落到了潭中,只見半空中有一條銀白色的龍,這時又響起幾聲犬吠,只見那人面對小白龍說道:“我來見師叔!”那小白龍好象聽懂了一樣,漫漫飛了過來在兩丈外停了下來,睜著龍眼睛把他們三個打量了一翻。
看到無所謂盯了一會,無所謂已經嚇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額頭滲出了汗珠順著臉頰往下流。
迷迷糊湖就聽見袁曉怡操著稚嫩的聲音說道:“小白龍!是自己人!”,那龍在岸邊轉了轉又潛入水中,頓時潭面恢複了平靜。
原來袁曉怡從小在這裡長大,父母經常帶她到這裡來,常見到小白龍而且給小白龍喂魚,小白龍聽慣了她的聲音,是很熟悉。
小白龍對那帶無所謂和袁曉怡來的人也非常熟悉,那人見袁曉怡已經說了話也就沒支聲,因為他知道袁曉怡這小丫頭可以搞定的。
袁曉怡有點得意的看了看無所謂,而無所謂此時還在發呆呢,本來得意的袁曉怡見無所謂根本沒有看見她,心裡就有些不高興,於是用手碰了一下他,無所謂這才回過神來。
“撲哧!”一聲袁曉怡笑出聲來,感覺不對趕忙用手捂住了嘴。
那人向無所謂問道:“是不是嚇著了!”
無所謂沒敢支聲,那人又道:“習慣就好了!”
無所謂臉通紅地點點頭,無所謂慶幸的心想:“幸虧是晚上看的不是太清楚,要不然又要遭到這個小丫頭的笑話了!”
無所謂擦擦臉上的汗,定了定神跟著那人繼續往發光處走去,快到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閃,一名獨眼的人站在那人的面前擋住了去路。
獨眼人一隻眼睛用黑布條蒙著,一身灰衣短打扮,腳踏雲底靴,略顯駝背,沖著那人一抱拳:“你來了,主人正等著你!”,然後向那人身後的袁曉怡和無所謂看了一眼,說了聲:“跟我來!”
幾個人走了過去。
有一首為證:
東小天池旁
鱗波飛瀑
忽然銀柱長幾丈
一條白龍似張狂
銅鈴閃光
驚起魂生危
事非所想
恐慌恐慌
聞聲解意太神靈
吾為天上庭宮將
誰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