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情瞞著我?”
君卿珏一手指天:“豈敢。”
“那珠子是怎麼回事?能阻擋聖人的攻擊。”這樣的神物,只怕是師傅手中也沒有多少。
君卿珏將人拉回自己懷裡:“你的父母,便如我的父母一般。我自幼被拋棄,平生從未感覺到親情。你很幸運,我想保住你這份幸運,長長久久。”
葉夕歌心中一痛,被至親拋棄,天地茫茫,只你一人,煢煢獨立。哪怕是死了,也沒有任何歸宿,也不會有人記得你。這種滋味,她前世已經嘗遍。
多少生死一瞬,是因為那份恨意,支撐著她活下來,只有活下來,有朝一日,才能找到他們,質問他們,為何要將她拋棄。
可君,這天地間,唯一的一條神龍,這漫長的歲月,他心中的恨意和孤獨呢?
“讓你想起傷心事了。”葉夕歌將頭埋在君卿珏懷裡:“你放心,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就算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開。”
君卿珏那張魔魅肆意的臉上,浮現出幾抹笑容:“時間過去太久了,我早就忘記了。現在我已經遇見了 你,無憾。”
“那珠子究竟是什麼?”
“一枚龍鱗。”
龍鱗,怕不是普通的龍鱗吧!按神龍的壽命來算,君,還只是一條幼崽。
葉夕歌的手,飛快地伸向君卿珏胸前的衣裳,被君卿珏那雙大手給攔了下來。
邪魅低沉的聲音在葉夕歌耳邊響起:“光天化日,小歌,這是做什麼?”
葉夕歌扯出一抹假笑:“多日不見,甚是想念。”有貓膩。
君卿珏用另一隻手,慢條斯理地將胸前的衣服給整理平整了,一本正經地說道:“小歌,你若是想看,有時間,我一定讓你看個夠!現在,不方便。”
葉夕歌快要被氣笑了,有什麼不方便的,上手。
兩人你來我往,交起手來。論速度、論力氣,葉夕歌都不是君卿珏的對手,很快,便落入了下風之中。葉夕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右手直接放棄了防禦,眼看著君卿珏的掌就要落下。葉夕歌眼一閉,心一橫,上手,扯衣服。
君卿珏自然不會為了區區衣服讓葉夕歌受傷,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也絕對不允許。
是以,葉夕歌一擊得手,成功地扯開了衣服,還不等細看,君卿珏已經閃身,溜了出去。
“你別跑!讓我看看!”
君卿珏笑的曖昧又深情:“夫人這般熱情,著實讓我驚喜。”然後,開始慢條斯理地整理衣服:“嘖嘖,衣服破了。”
“門主——”謝亦這廂,剛從屋頂上跳下來,就看到門主大人這整理衣服的場面,不遠處,是惱怒到即將拔刀的夫人。這會兒,謝亦自己想要拔刀自盡了。
“門主,我待會兒再過來。你們繼續,繼續。”就當做沒看到我。
葉夕歌手中的聖光球,毫不猶豫地砸了過去。君卿珏伸手給接了過來,聖光閃爍,變成了一朵栩栩如生的雪霧迷夢。
“夫人這花,我收下了。”君卿珏拿著花兒,轉身而去,陽光在那白色的衣袍上,點點綻開,溫暖如畫。
葉夕歌的手,放了下來,君一定有事情瞞著她,他很少很少會留下背影,現在居然躲著她。
躲著她,或許可以問問其他人。
葉夕歌堅持出手,為流光醫治。
“你們不必多說,尊上沒有意見。”
“多謝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