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夕歌手中的玄鐵劍脫手而出,無數的銀色的雷電,在半空中劃過,依舊照不亮兜帽下的那片黑暗。
“你還是去死。”
“哈哈哈, 我們很快還會再次見面的。”
葉夕歌面色鐵青的站在原地,這次來的,不是分身,只是一道投影,專門來惡心她的。
陳家,葉夕歌雙目中的火焰熊熊燃燒著,殺氣不斷地從她身上蔓延而出。
“不好,陳玄。”
葉夕歌提這劍,迅速往回走。
剛進院子,就聽到陳玄的慘叫聲。
邪靈,再次找上了陳玄,那血腥腥臭的氣息,葉夕歌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
陳玄屋內有她刻印的陣法,阻擋一時半會兒不是問題,還有血魅。
陳家人應該想不到,陳玄還能保住性命。
這次來的邪靈,數量明顯多了很多,密密麻麻地,整個房間中,都是那令人作吐的血色。
葉夕歌直接丟了兩枚引雷符進去,順便將玄鐵劍丟了進去。
邪靈這種生物,本不該存於世。
葉夕歌轉身去了顧雨的房間。那裡的血腥氣息很濃重,這些邪靈是沖著顧雨和陳玄來的。
“誰,給我滾出來。”葉夕歌一腳踢開了房門。
屋內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亮,只有濃鬱的血腥味道不斷地彌漫而出。
顧雨死了,死狀悽慘,身上被劃開了很多道傷口。那張臉也被毀掉了,血肉模糊。腹部的傷口向外可怕地翻卷著,血早已經幹涸了。
饒是葉夕歌曾殺人如麻,見到這一幕,眉頭也狠狠地皺了起來。這兇手,太喪心病狂了。
這是多大仇,要將人活生生地折磨致死。
“白夫人,給我滾出來。”一張照明符防備葉夕歌撕開了,照亮了屋內的血腥情景。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覺得我應該出現在哪裡?”
“你該死,你們都該死。”怨毒的聲音中透著幾抹瘋狂,白夫人從櫃子後面露出了身影。
雪白的長裙上早被血跡染紅,白季柔染血的臉,多了幾分殘忍和冷豔,哪裡還有半分陳家主母的雍容溫婉。
她手中的短劍,還在滴血。
“你來晚了,她已經死了。”
“你何苦?親自出手。”
“你懂什麼?我如果再不出手,以後就永遠沒有出手的機會了。那女人,早該死了。”
“該死的人是你,你殺了她,那便為她抵命。”
“她為妾,我為妻,我殺她,何罪之有,你一個外人,未免管的太寬了。就是聖人,也不該隨意插手別人的家務事。”
“殺人償命,那些邪靈,是你操縱的吧,你認為,我會放過你。”
“是又如何?這陳家,只能是冰兒的,陳玄那個賤人,該死,該死。”
葉夕歌不再開口,直接出手了。
“被你逃過一劫又如何?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裡。”白季柔直接劃破了自己的手腕,嘴裡不斷地念著咒語。一種古怪的氣息從她身上不斷散發出來。
邪惡、冰冷、森寒、黑暗,這股不祥的氣息,不可能來自人間。
“魔降者。”葉夕歌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