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中,一抹又一抹的血色彌漫開來,海浪翻騰,又再次恢複了正常。
這種恐怖的術法,讓很多人,記憶猶深,畢生難忘。葉夕歌的三把黑色短劍將那抹亮光牢牢地控制在中間。黑色的光芒,此刻,已經佔據了八成,那白色光芒,微弱如螢火,卻始終不肯熄滅。
葉夕歌的耐心也漸漸的耗盡了,伸手,抓向虛空:“給我碎。”她指尖瑩瑩紫光閃爍著,暗夜中,傳來一聲悶哼。
那雪白的亮光隨之變得光華暗淡,落在了葉夕歌手中,原來是一把玉刀,泛著森森的冷光。即便被圍攻了這麼久,上面的光華沒有絲毫減弱,反而在葉夕歌的掌心掙紮不休,想要逃脫葉夕歌的掌控。
葉夕歌的神魂之力噴湧而出,直接抹去了那上面的精神印記:“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東西了。”葉夕歌不管玉刀的掙紮,直接將自己的精神印記,強行刻印在其上。這把刀,不簡單。
至於刀的主人,遲早會遇上的,不急於一時。兩人的仇怨已經結下,那人若是識趣,看在玉刀的面子上,她倒是可以饒他一條性命,若是自己找死的話,那就怨不得她了。
茫茫滄海,在葉夕歌的控制之下,直接消失在原地。那些剛才被滄海包圍的人,幹幹淨淨,屍骨無存。
可惜了,那一壇好酒。
暗夜下,葉夕歌的身影看上去依舊很單薄,沒有半分血氣。
但剛才發生的那一切,卻是難以忘記,一時之間,倒是沒有人敢上前,貿然動手。
葉夕歌找了一間客棧,準備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出發。
“準備熱水,還有最好的酒。”
“是,客官。”
葉夕歌面不改色地掀起床上的被子,若無其事地拎起來一條五彩斑斕的細小的蛇,還有一隻核桃大小的紫色的蜘蛛,床上還釘著幾根泛著藍光的毒針。
蜘蛛長得太醜,被葉夕歌一把火直接燒死了。斑斕蛇,呲呲呲呲的在葉夕歌手心不斷掙紮著。葉夕歌一根指頭直接將其弄暈了,丟到了空間中,準備養肥了,然後殺掉。
銀針,葉夕歌拿起來,聞了聞,直接收了起來。或許,這可以當做房費。
這黑店還沒被人砸了,倒也算有幾分本事。
葉夕歌要的熱水很快準備好了,還有一壇好酒。
葉夕歌拔開酒塞,咕嘟咕嘟灌了好幾口:“行了,你退下吧。”
“是。”
這酒水中,最起碼下了有十幾種毒,手段不錯,只可惜,遇上了她,註定要讓他們失望。
葉夕歌喝了半壇酒之後,就倒在桌子上,酒壇半倒,透明的酒液流了一地。
半夜時分,客房外面,人聲起伏。
“還等什麼?還不動手,過會兒天要亮了。”
“小心有詐,這人邪門的很。”
“哼,中了我的散魂湯,我就不信還能有命。”
“還有斷腸草,藍孔雀。”
“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小心點,總歸沒錯。”
還不等外面的人商量出來什麼結果,裡面的人已經忍不住動手了。
長刀、飛箭、匕首、長鞭,齊齊地飛向葉夕歌的是腦袋。盡管,葉夕歌按理來說已經身中劇毒,不足為慮,但他們還是選擇,先放大招,把人殺了再說。
“我等你們很久了。”
昏黃的燈光下,葉夕歌突然睜開了雙眼,手中黑色的短劍直接飛起,頓時兵器交接的聲音不斷傳出。
“糟糕,有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