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夕歌和祝人王同時向剛走進來的人看去,心裡都在想,這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傻逼,這是來找茬的吧。居然敢虎口奪食,是活的不耐煩了嗎?兩人雙目中,都帶上了淡淡的殺氣。
“別理他,盡管上酒,有什麼事情我擔著。”
葉夕歌垂著雙目,根本沒把,一身珠光寶氣,綾羅綢緞,就差沒在臉上寫上“爺我很有錢”的二缺公子放在眼裡。
“好的,客官請稍等。”
二缺公子,立馬怒了:“你知道我是何人嗎?居然敢不把我放在眼裡。”
你是誰關我屁事,若是放在前世的話,葉夕歌早就將人弄死了,哪兒還能讓他站著沒完沒了的逼逼。
一道銀針從葉夕歌指尖一閃而過,貼著二缺公子的臉頰而過,二缺公子只覺得臉上一痛,伸手一摸,居然是鮮血,雙腿都忍不住打起顫來。
“再不滾,下一針,就是你的咽喉了。”
葉夕歌的聲音很是清冷,落在二缺公子耳中,就像是陰森恐怖的惡魔一樣。
“你,你給我等著。”
葉夕歌繼續吃菜,就當什麼也沒有聽到一般,葉夕歌露出這手之後,整個酒樓的氛圍都變得有些凝重。葉夕歌和祝人王的耳邊終於清淨了。
“杏花酒來了。”
今天運氣還不錯,趕上了杏花酒,葉夕歌和祝人王舉杯:“祝我們馬到成功。”
這杏花酒同樣是孫家的獨門秘方釀制而成,這瓶是十年份的,口感還沒有那麼醇厚,但依舊是難得一見的好酒。
有酒有肉,這樣的日子,真是再美好不過。
或許,老天都見不得葉夕歌今日如此暢快,飯吃到一半,外面就傳來了法器交織的打鬥之聲。
葉夕歌也沒放在心上,這世界上,哪裡沒有打鬥,只要不影響到她,隨便去打。
但是,還是分出來一點精神力去關注外面的打鬥,隱隱聽到什麼雪夜城、冰原。
葉夕歌的眉頭皺了起來,難不成,外面爭鬥的有同門。若是有的話,免不了要插手,還是先觀察觀察吧。
“啊——”
只聽到一聲慘叫,一道白色的人影從外面飛了進來,直直地朝著葉夕歌的方向砸來。
葉夕歌正準備一腳讓他原路返回,不想看到了那雪衣衣擺上的雪晶暗紋,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從袖中飛出一條白色的雪紗,瞬間將人捆成了一個粽子,安安穩穩拖到了面前。
然後,喂下一顆丹藥:“你叫什麼名字,和雪家有什麼關系?”
“你是誰?你剛才給我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