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只上半天課,上午上完課,下午就可以放半天假,晚上要上晚自習。
昨天晚上打球有些累,全身痠痛,應該是好久沒有這麼運動了。雖然今天早上不用早讀,但是她還是保持著六點半多到教室的習慣。教室裡已經有幾個人在低頭看書了。
早上是兩節語文課和兩節英語課,司如想了下決定背英語單詞,早上她的精神是最好的,記憶力也是最好的時候。開啟單詞本,翻到上次背的地方,開始接著被下去。她背單詞的方法是最笨的方法,先是讀幾遍,然後再看著單詞在草稿紙上寫幾遍,這個幾遍次數不限,也許是三四遍,也許是六七遍。一邊無聲的讀者,邊寫著,再看詞意,再寫一遍單詞和詞意。直到背下來再繼續下一個單詞。她一直都是這樣被單詞的,雖然她也曾試過其他的方法,比如想象記憶法,還有其他比較簡單快速的方法,但是她比較遲鈍,笨,那些方法在她身上不管用。最後還是乖乖地用最開始的辦法。
她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寫得速度很快,雖然字很難看但她不大在意,寫出來的字是能很快認出來的,就是整體看著難看。
一個早讀課下來她背了差不多一個單元,剩下的一點時間她沒有再繼續背下去。而是倒回去反複再讀幾遍基本上就算是熟悉了,之後再做練習,代入到課文裡讀幾遍就可以了。
語文課本基本上已經上完了,老師就講練習,或是講卷子。一般語文課是很鬆的,老師一般都是在前排停留,很少走到後面。這樣坐後排的好處就來了,如果不是很想聽就可以趁此機會做點別的練習,就像坐在她們前座的帶著眼鏡瘦瘦的男生語文課就是他拿來做數學題的時間;夕柚在寫英語書後面的習題,英語課要講習題,要檢查的,還要叫同學起來回答問題的;司如在寫語文的《三維設計》後面的題。老師還沒講到,但一般同學們都是提前做完了的。司如是因為最近有些放鬆了落後了一些。老師正在講的就是她寫得前面一點,她得加快速度拉開距離。
“於夕柚,你來說說你寫得吧。”語文老師開始慢步往後走來,手裡拿著書,舉得很高又拿開的很遠這樣才看得清楚。夕柚這時已經已經抽出放在英語書下面的《三維設計》,站起來拿起書,扶了扶眼睛,開始要回答問題。
旁邊林桐小聲的說了句:“七十八頁,仿寫。”
夕柚翻了幾下,老師似乎在疑惑他怎麼還沒回答,把書放下來,看向夕柚,“於夕柚怎麼不回答啊?是太難了嗎?”說完又抬手把書舉高,看了半響,沉吟道:“是有些難,不過還是可以說出幾句的。你寫了嗎?”說完走到夕柚旁邊,側身看了一下,“寫了的,寫了就唸念看。沒事的。”
夕柚這才開始念出來。這次的仿寫是後來流行的一句話: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要接著距離後面寫。
司如看到的時候忍著笑寫的。其實最開始只帶這句話的時候是她初中時看的一本小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她記得好像說的是“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是誰”,後來在《一起來看流星雨》中聽到過。
司如看了看自己的寫,她寫了的。基本上這種1仿寫老師都會叫人起來回答,叫的差不多是同一片區的。果然,夕柚之後就是她了,她之後是前面那一桌,在然後是林桐那一桌,她們前面一桌。都回答完之後老師才滿意的點評幾句開始下一題。
兩節語文課後就是英語課,英語老師是一個微胖不算高,帶著眼鏡的三十幾歲的女老師。英語課不能發呆走神,老師的眼睛是雪亮雪亮的,基本上你一走神她就立即提到你的名字,不叫你起來,就是提醒一下你。或是起來回答一個簡單的問題,她講解完,答案顯而易見的問題。司如被提過幾次就沒敢再走神了。
下午要是沒事她就呆在教室裡學習。楊子兮和林桐也留在教室看書。楊子兮現在也換上了白紅色的校服,被許多人吐槽過難看的校服穿在她身上並沒有不適,還是很漂亮。
“司如,等一下你要回宿舍嗎?”林桐的聲音突然想起。
“啊?應該····會回的吧。怎麼了?”司如看向林桐。
“就是你回宿舍的時候能不能幫我去我宿舍拿樣東西,我不想回宿舍。”林桐笑著說。
“可以,拿什麼?”司如又問。
“就是在我的床頭有一堆書,你幫我拿一下地理的練習書,麻煩你了!”林桐對著司如感激的一笑,司如點頭。
司如是在下午兩點回宿舍的,怕自己忘記,她決定先去林桐寢室找書。林桐的寢室就在她們寢室的對面,裡面有人在睡覺,還有一個人在上鋪坐著看書。司如進去的時候看書的女生就微微笑著向她打招呼,沒出聲。司如沖著她笑笑然後指了指林桐的床鋪,那同學點點頭就低頭繼續看書了。
司如輕輕的翻著書,林桐在床頭放了許多的書,除了教科書還有幾本課外書。在找到地理練習時地理書也在,她想了一下還是決定兩本書都給她帶上。
睡了一覺,醒來腦袋昏昏沉沉的。司如洗了個臉還是覺得不大有精神,但還是打著哈欠出了寢室。已經是五點多,陽光雖然沒有中午那麼毒辣,但照在人身上還是能感覺到燙燙的。她還沒吃東西,肚子有些餓了。食堂就在寢室下來不遠處,她毫不猶豫地就往食堂走。
週末食堂的人不多,司如去的時候才有兩三個人坐在邊上的椅子上吃飯。司如先找了一個位置把書放下,然後才到視窗打飯。在打飯的時候旁邊出現一個人,她沒怎麼注意,在要把飯端走的時候瞥了一眼,竟是蘇曄。司如愣了一下,蘇曄抬手笑著“嗨”了一聲,司如也笑著回過去。正要轉身,蘇曄卻忽然繼續跟她說話。
“你一個人?”蘇曄問。司如頓了一下,“嗯。你呢?”
“也是一個人,你坐哪?”司如指了指她放書的位置。蘇曄點頭,司如客氣地笑了笑就走了。
當蘇曄端著飯走到她前面的時候她還沒反應過來。就現在來說他們的關系還沒好到可以坐下一起吃飯的。當然上次的不算,因為那時完全是因為夕柚在。之後遇到也就是和往常一樣打個招呼,偶爾蘇曄多聊了一句都能讓她意外到話堵在嘴邊說不出了。這次也同樣讓她很意外。
“你經常一個人?”蘇曄一邊吃一邊跟她聊著天。
“····嗯···也不是···也會和朋友一起的。”司如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