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什麼,我抽你嘴賤的。”他的小妞他有什麼資格妄自評論。
“嘿,還說不得了還?就一個認識沒多久的女人,你就這麼抽你二十幾年的兄弟?”莫於非大罵。
“她要是說你我照樣罵!”可是事實證明,往後符曉罵莫於非的時候,唐學政只有落井下石的份。
莫大少那個氣血上湧,“我是抽她就是罵!”
“她是女人你是嗎?”她就這麼幹脆地走了他還捨不得說重她一句,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等等,他們在吵什麼話題?
他本意是既然自己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就費點神拉他一把——天知道她接近他是為了什麼目的——沒想到他這麼不識好歹,還沒扯到重點他就動起手來了,而且為什麼他吵架媽的主題已經偏到十萬八千裡去了?搞得他像是在爭風吃醋似的。莫於非簡直想抽自己一耳刮子。
“怎麼好好的就吵起來了?”寧寧忙來當和事佬,對自己會所的牆壁被砸了個裂痕連眉頭也沒皺,只擔心他們鬧僵。
肖淺淺不悅地道,“你們到底吵什麼鬼東西?”這些男人一言不合就動手是常有的事,但現在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也該注意形象。
“……哼。”莫於非拍拍身上的灰,瞪了唐學政一眼,好心遭雷劈,他果然不適合當個好人。
“莫於非,你下手也有點分寸,拿著椅子就亂砸,要是阿政沒有避開怎麼辦?”看那被砸的力道,肖淺淺又不由罵道。
“你心疼他,他可不是為了你動手。”莫於非冷笑一聲,憑什麼就他一個人不痛快。
聞言,肖淺淺果然變了臉色,但高傲的自尊讓她開口,“關我什麼事?”
寧寧只覺氣氛一觸即發,想上前勸解卻突地覺得力不從心,大腦暈眩起來,她暗自叫糟,想悄悄離開一會。
只是天不從人願,她一轉身,迎面便碰見她此生最痛恨的男人帶著兩個小弟走向她。
“去哪兒?”問話的是一個渾身散發黑道煞氣的平頭男人,三十出頭,有一道猙獰傷疤的脖子上掛著一條拇指粗細的金鏈。他邪氣地上前挑起她更加蒼白的臉蛋,“想要了?”
寧寧用力偏頭,掙脫他的桎梏。
控制慾極強的男人眯著眼,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我不喜歡不乖的女人,看來你還沒有得到教訓?不是跪著磕頭求我的時候了?”
眼裡的瞳孔猛地縮小,寧寧的身子止不住發抖。
肖淺淺上前一把將她拉開,“你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男人挑眉,慢慢收回手,意味莫名的從上而下打量了她一遍,“我說是誰呢,這不是天天上報的肖大檢察官嗎?怎麼?我教育我的女人你也要管?要不要把我拷回去審?”他配合地伸出雙手到她面前。
“放心,不急於這麼一天,我會請你去作客的。”肖淺淺將寧寧拉到身後,冷冷笑道。
“求之不得……”那男人靠近她,咧開淫笑道,“你得快著點,這個賤人最近浪得很,我怕慢了伺候不了您。”
“你……”一巴掌就想打過去,被他輕松地攔在半空,“別這麼性急……“
“還是放開你的狗爪子得好,爺今個兒心情不好。”莫於非懶洋洋地走到他們面前,幹脆地將肖淺淺的手抽了出來。
男人從一開始就注意到她們身後的兩個男人,雖知道不是等閑之輩,但他也沒放在心上,他們若是聰明,也該明白井水不犯河水。看來調戲了別人的女人,男人無所謂地笑笑,雙手舉了舉作投降狀,“我的錯,不知道名花有主。”
肖淺淺道:“莫於非,他侮辱我,幫我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