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大男人錯愕地看著女人毫不拖泥帶水地走進拐彎處,“她要我們聊什麼?”莫於非還沒怎麼明白過來。
唐學政倒醒悟過來,帶些寵溺的無奈,他撫額沉沉笑了起來,他服了。
“你笑什麼!”
唐學政擺了擺手。
“那她是什麼意思?”莫於非追問。
“我怎麼知道。”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她認為他倆真要聊怎麼追以前的女友,覺得她在這兒不太方便,於是離開給他們說話。這小妞,還能不能再可愛一點?
“……哼。”莫於非細長的眼瞟向空無一人的拐角,異光流閃。打算等她出來問個清楚,卻不料被一通電話打來,不情不願地急急走了。
符曉走出來,卻已不見那個張揚的白頭,“你朋友走了?”他這麼快就取完經了?
見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唐學政又一把攬過她,“他叫什麼名字?”
啊?“莫於非……”隨堂考試?
“他長什麼樣?”
“高高瘦瘦,比你矮一點,白頭發很吸引人,桃花眼,挺鼻樑,嘴唇薄……”典型的花花公子的面相啊。
唐學政一挑眉,“你對他倒是印象很深刻?”
雖然只是隨口一句,但符曉竟能聽出裡頭的危險意味,她忙撇清道:“都見過兩面了,還記不住不是太沒禮貌了嗎?而且我絕對對你印象比較深刻……”只初見她就把他的樣子牢牢記在了心裡,都不知道為什麼。
唐大少這才稍稍滿意。
(……河蟹……)
而夜,還很長。
從夜幕剛落至日出東方,落入魔窟的符曉又被折騰得骨頭重組了一遍,香汗淋漓地被抱進浴缸。眼皮都快睜不開的她軟若無骨地趴在男人堅硬的肩膀上,喃喃低罵一聲禽獸,惹來男人從胸腔震出愉悅的笑聲,低頭在她額上愛寵地印上一吻。
“媳婦兒。”一邊為她沖洗他一邊喚道。
“嗯……”
“以後別在我面前描別的男人,我會想打人。”打得那男人跟描述完全不一致。
“你是安嘉和。”貝齒咬他,才發現他肩上原來已齒印斑斑,是她的傑作。
“誰?”
“……家暴的代表人物。”連那個經典電視都沒看。
唐學政輕笑,“別這麼看得起我,我就算把別人打的面目全非,也不敢碰我們寶貝兒一根寒毛。”多金貴的媳婦兒,捧在手心都嫌不夠。
“哼,你都把我折磨的沒個人樣了。”還說不碰她。得出的真理就是男人的話不可信!
這可沒法反駁,他怎麼要她都嫌不夠。
……河蟹……)
氤氳的熱氣徐升,伴隨著昏黃的燈光與曖昧的喘息,浴室裡又是一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