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學政立刻板了臉,“嘿!你怎麼說話,吃個蛋糕怎麼叫變態?”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人又馬上變了臉,扯出一個邪笑,“下次再變態給你看!”說罷便大笑著用力壓下深吻。
“走開……”這壞人力氣大的要命。
“嗯,好,吃了再走!”男人權當按摩了。
“討厭!”
“嗯,我是變態我討厭。開動!”
於是小紅帽再次慘遭毒手,唉唉,遇人不淑,天地同泣!
五月的b市城太陽一曬便跟下火似的,街上已有行人換了短衣短裙,將夏天的裝束提前秀了出來。而從車上下來的符曉穿著黑色的高領衫配了深色牛仔褲,把自己包了個嚴嚴實實。
“不要我陪你上去?”將行李箱從後座拉出來,唐學政問。
“不要,”睡眠嚴重不足的符曉精神萎靡,她打了個小小的呵欠,“他們現在正忙著呢,等過了這一陣再說。”
望了望眼前不短的臺階,唐學政道,“我送你去電梯口。”
“不用了,我提得動。”她才沒那麼嬌弱。
男人輕笑,“不久前連水杯都拿不穩的是誰?”
“你還好意思說!”女人又窘了。
“行,不說。”將行李杆拉出來,大掌便下滑牽住她的手,“走了。”
符曉哼了哼,才不太情願地由他拉著走。繞過車頭時,她不經意地瞟了一眼,在見到那匹躍起的黑馬標誌時,她不由呆了一呆。
“這法拉利是你的?”
“嗯。”
“……你的車不是那輛悍馬?”
“也是,我常用這兩輛。”
……這是什麼對話?“昨天住的別墅也是你的?”
“不是。”
符曉總算鬆了口氣。
“那棟記我老頭名下。”
一口氣差點沒緩過來。符曉猛咳起來。
“怎麼了?”唐學政奇怪地鬆手為她拍拍背。
“你……”
“唐少?”突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怎麼您今個兒有空過來?”